老汉笑道:“袁大夫,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经常来!”
“大爷说笑了,您病好了,就不用来了。”
话音刚落,一阵高跟鞋的“磕磕”声,传了进来。
“袁医生,你不忙了吧?来,给我也瞧瞧病。”一个女子走了进来。
“木院长,您自己是医生,怎么让我瞧病?”
“我对西医是有研究,但是我现在更喜欢中医。袁大夫,我头痛得很,俗话说‘医不自医’,你给我瞧瞧吧。”
木春怒说完,直接就坐到了荆气神的位子上。
老汉看袁五味的领导来看病,赶紧道别,先撤了。
袁五味给木春怒把了脉,看到木春怒的脸上竟然流下了眼泪!
“木院长,您头痛,不至于哭吧?”
木春怒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抽抽噎噎竟然哭出了声来。
“木院长,您可不能这样,你这样,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袁医生,我头顶痛,心里总觉得悲伤,老想哭,你说我这是怎么了呀?”
“从脉象上看,您这是肝气上逆在先,后又肝气郁结于胸,所以心悲善泣。木院长,你有什么悲伤的事情吗?还是被人欺负了?”
“我被人欺负了!”木春怒突然停止了哭泣,怒吼着站了起来。
“谁敢欺负您这个大院长啊!”袁五味笑了。
“你的那个师弟!”
“我师弟?哪个师弟?”
“陆律那个坏小子,我现在命令你,有空把他杀了!”
“院长,你开玩笑吧?现在是法制社会,怎么能随便杀人呢?我先给你治病吧。”
袁五味让木春怒坐了下来,拿出银针,在木春怒的头顶找到脉盛之处,刺破出血;随后又进针足厥阴肝经之太冲穴,补其不足。
经过袁五味的一番调理,木春怒感到心情舒畅了不少,头也不疼了。
“好了,袁医生,陆律那小子虽坏,也不至于死罪。但是,你必须狠狠地教训他一顿!”
木春怒说完,又踩着高跟鞋踢踢踏踏地走了。
下班后,袁五味回到宾馆。
先到师父的房间打招呼吧,袁五味敲了门。
是陆律开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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