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打。”
縢宴烁低头看着不知何时已经躲进怀里她,眼底意味不明。
楚婠对上目光,“师父,你不是刚破镜吗?那老头竟然没赢。”
“并不是境界高就能赢,”縢宴烁难得耐心解释:“风流子厉害的事卜卦而不是玄术。”
只是偏偏老头子喜欢和人较劲比试,楚婠刚才那句对风流子的评价,虽然无礼。
但的确说的很对。
想到糟老头子来找他办的事,縢宴烁眉间轻皱了下。
楚婠看在眼里,关心道:“师父,你有心事?”
縢宴烁将人送回府,转身离开,一丝留恋都没有。
楚婠还想说什么,正巧吴氏从房间里面走出来,“女儿,你跑哪里去了?”
晚上吴氏端来银耳汤想和楚婠叙旧,等了好一会也没有见楚婠回来,干脆等在房间里。
听见动静走出来时正巧撞见縢宴烁送楚婠回来。
孤男寡女深夜见面,就算是师徒也说不过去,吴氏趁着楚婠喝银耳汤的空隙,试探问:“女儿,你和国师?”
楚婠放下汤勺,“怎么了?”
吴氏又怕自己管的多,斟酌几番,才又开口:“你与国师,是两情相悦?”
楚婠面上有一丝窘迫,也不知道该如何和吴氏解释。
縢宴烁是她师父,几次相救于水火中,楚婠想要自由,想和父母亲在一起,可是这不代表她对縢宴烁有芥蒂。
相反,这次出帝都,楚婠觉得縢宴烁给人的安全感太足了。
好像只要有他在,就什么也不用害怕。
吴氏是过来人,小女儿的心思自然清楚不过。
但是晚上丈夫才跟她聊过楚婠和温家小儿的婚事,要不然也不会深夜还借着银耳汤探探女儿口风。
现如今,倒是有些难做。
这温家小儿好像也有情……
吴氏回去和楚原说了这件事,也将国师深夜送楚婠回来如实告诉丈夫。
夫妻二人分别坐在床头犯了难。
楚原叹了口气:“原本还想今年将两小儿婚事办了,我们也能和温仲夫妻叙叙旧。”
现在是不可能了。
吴氏提议道:“干脆就顺着女儿心思,她喜欢谁比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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