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真正的赈灾,而不是今日作一首诗,明日作一首词,再大骂几句昏君,这就为难民分担了苦难了?
赈灾,永远不是你们这群腐儒口中的夸夸其谈!”
四下一片寂静,日光照耀在楚凤歌身上,将他的身影拉得极为高大。
在场儒生纷纷哑口,想反驳什么却又反驳不出来。
鹿观气得脸色涨红,胡须哆嗦,指着楚凤歌骂道:“混帐,混帐!你岂敢如此指责老夫,老夫身为大儒,学问不知比你高到哪里,你有何资格指责老夫?”
楚凤歌向他走近几步,看着鹿观笑道:“孔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当日孔圣见两小儿辩日,亦觉得从他们身上学到了知识。鹿观先生枉读圣贤书,却连孔子之言也忘了!
自以为才学渊博,便看不起其他人,你枉为大儒!
真正的儒生应该是,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而不是自觉学问高人一等,便蔑视名望不如你的儒生!
你不配为大儒,你甚至连儒生也不配当!
像你这种人,只配称之为酸儒伪儒!”
这番话语引经据典,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如一把尖刀狠狠扎在鹿观胸口上。
这位知名大儒捂着胸口,身体摇摇欲坠,脸色忽红忽白:“你……你……你……”
周围的人大惊失色,急忙上前扶着他:“鹿观先生。”
鹿观振臂将扶他的人推开,面色惨白,颤抖着道:“竖子……竖子!”
楚凤歌道:“最后,我再作一首诗送给你,听好了!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
世人见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冷笑。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
鹿观如遭重击,浑身颤抖,面白如纸,再也忍不住,仰天喷血,直接栽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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