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觉得能走戏了,就告诉我。”
红拂觉得这气氛也太诡异了,又实在很想赚远高于市场价的劳务费,鼓起勇气道:“安迪老师,朱哥,我,我能把这里的房号也发给我男朋友吗?”
朱导有点不耐烦了:“你发呗,多大个事儿啊。不行你就语音,让你男人知道你活着,没被撕票,不是更好?然后你等着,我给你把本子也拿出来,你就在门口读剧本,看你这样儿,也不敢进屋。”
安迪从沙发上站起来:“对小红老师客气点,我们都是搞艺术的,敏感些也正常。”
然后,他穿过走廊,进入卧室,关上门。
红拂连线了男友,男友那边也在忙自己的工作,于是比朱导更不耐烦:“要不这钱咱别挣了,我养你。”
红拂瞬间从惶恐变成了恼火:“我不是要你养我,我是要挣经费,拍我自己看得上的片子!”
“那你挣呗,谁出来挣钱还疑神疑鬼的?这里是上海,全中国最安全的城市,你又不是被卖到山里了。你这么作天作地的,要不要我现在给虹桥派出所报案啊?”
朱导凑过来:“哎,哎,兄弟,咱不兴对女朋友这么说话的哈,会注孤身。那个,在下免贵姓朱,很荣幸请到小红老师来试戏。”
“红拂你听见没?人家副导演比我还心疼你。”
红拂不再多说,挂了语音,接过朱导手里的剧本。
认真读了两页,她的神情舒缓了些。
居然真是写得很专业的剧本,而且类似斯蒂芬金风格的家庭伦理犯罪情节。
朱导所谓的“大尺度”,原来指的是剧中的母亲杀害成年儿子。
“怎么样妹子?可以走戏了不?”朱导递过来一个围裙。
红拂穿上作为“戏服”的围裙,把长发盘成一个髻后,看到安迪从卧室里走出来。
帽子眼镜口罩都没了,却戴着个硅胶头套。
那面具倒不可怕,但做成年轻白种人的样子。
红拂又愣住,安迪主动解释:“我演剧本里的儿子。我不给你表情和眼神的交流,好的演员,应该是对着木头,也能演出癫狂的状态。”
朱导接过安迪递来的手机,走到餐桌区域,开始录视频。
接下来,红拂没有碰到变态的事,而是自己演了半个小时的变态。
原本在厨房里忙碌烹饪、连背影都透着温柔的母亲,忽然爆发,端着从冰箱里拿出的一袋中药,冲到坐在沙发上正在看书的儿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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