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自己小号的微信联系人里,删除了。
她把玩着塑料质地的玩具奔驰钥匙,走过那个“每个女人一生都要有一只铂金包”的品牌门店。
“总有一天,我会轻松拥有你们家的喜马拉雅鳄鱼皮铂金手袋的。”
辛西娅发誓。
……
“其实,景小姐,我对他们家的铂金手袋,真的没有着迷的感觉,哪怕是最昂贵的喜马拉雅鳄鱼皮。怎么讲呢,就是,体会不到它们有打动我的美感。”
一周后,上海新华路一栋奶油黄的小别墅里,许乐冬给对面的景春莹舀了一碗巢湖三虾烩冬瓜羹后,闲闲聊着天。
为了感谢景春莹用更专业的手段逼翠西现了形,许乐冬当天一离开派出所,就约景春莹吃饭。
两人的老家,一个在合肥,一个在黄山,许乐冬自然就把小聚的地儿,定在屡试不踩坑的徽菜馆。
景春莹接过汤碗,美美地喝了一口。
她看着许乐冬道:“没错,很多时候,审美是主观的。价格高,可能是因为确实稀有,但价高的产品,若产生美学霸凌的话语权,就很可悲。唔,相比黑白配色的稀有皮,我更喜欢祖母绿色的铂金包。同时,我也不会因为你冬姐表示哪种都不喜欢,就故意顺着你的话说。”
许乐冬笑了。
这姑娘吧,自己最初与她打照面时,听她和咖啡师小丁关于“坚持个性”的对谈,觉得她挺书生气的。
可接触下来,人家这种不卑不亢的社交态度,建立在原则清晰、是非分明的基础上,其实很真诚。
“对了冬姐,我好奇问一下,”只听景春莹又问道,“你是怎么发现,鸵鸟皮手袋是仿冒的?”
许乐冬也不对这姑娘藏着掖着:“我不关心这个牌子这包那包的,哪里懂真假区别。那天去小丁的咖啡馆和你们碰头,夏小姐问起,我不还说是我先生去专柜配货配来的嘛。后来我们家请朋友吃饭,朋友的太太倒是个玩家,她加了我微信后,告诉我,因为听我先生说是专柜买的,她才决定不要怕多事得罪我们,直接与我说疑点。那包,确实是鸵鸟皮,不是牛皮压纹的,颜色染得也没错,但毛孔之间的平整度,与她自己的鸵鸟包,差别明显。我听后,就去翻当时的收银单,发现了疑点。”
景春莹点头:“所以,能做到高奢巅峰的品牌,肯定都有各自的独门绝活。比如我们高级珠宝赛道里,梵克雅宝的无边镶工艺,还有布契拉提的珠罗纱工艺……”
景春莹只随口一提,没再展开。
如果冬姐并不对高珠感兴趣,顾自滔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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