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拙劣“道具”后,再次坐起来,换掉只有腹部钉了两个扣子的衬衣,穿回睡衣睡裤。
“你要喝水吗?”她问丈夫。
“好,喝。”姜喆像死狗一样趴在床上。
许乐冬去餐厅调了一杯温柔的蜂蜜柠檬水,回到卧室,放在姜喆那一边的床头柜上。
姜喆懒洋洋地翻过来,直起上半身、靠着床背,拿过杯子。
“老公,我有个事和你商量一下。”
“说。”
“两个娃都大了,我想重新出去工作。”
姜喆的死狗状态,一下子切换到了战|狼状态。
“什么叫两个娃大了?大女儿都还没上初中,你就不想管他们了?许乐冬,你在瞎想什么啊?当初怀孕后,不是你自己提出辞职的吗?你是和老单位一直有联系是吧?还要回到那个破公司的合规岗、给营销背黑锅?哎我问你,我是不给你家用了,还是不许你经常出去吃吃喝喝消费了?以至于你起了要出去挣钱的念头?许乐冬,你现在眼睛看那边,那个包,那个鸟皮的什么金包,拿下来要六位数吧?我给销售转账的时候,啰嗦过半句吗?”
“那是你自己硬要给我买的。”
“不是,许乐冬你有没有良心?什么叫‘硬’要?噢,我给老婆买个像样的包,让她不要总是穿得一副不值钱的样子,以免在国际学校那群贵妇妈妈们面前丢人,我还讨不到半句好话了?”
“姜喆,你冷静一点,听我说完,”许乐冬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和悦一些,以期能安抚情绪控制能力欠佳的丈夫,让他好歹先听懂几句干货内容,“我没有想回原来的公司,有那么多年富力强的后浪,公司不会招我这个年纪的。我只是,想有个固定的小事业做,每天能出去接触社会,比如,开一个卖咖啡粉、袋装茶的门店,也卖一些我们黄山和周边的土特产品。”
“不可能,”姜喆斩钉截铁道,“那你和开烟杂店的有什么区别。这种坍我们家面子的事,你想都不要想。我要睡觉了。你也睡一觉,明天出去兜一圈,看看现在这种经济|寒冬,生意有多难做,就不会七想八想了。许乐冬,你能有我这样的老公,挣足身家和你过日子,你就知足吧。”
姜喆关上台灯,拱进被窝里。
许乐冬也躺下,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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