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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夏却全然不为所动,她直接沉声说道:“不管你是什么脏东西,你从哪儿来,就给本王滚回去!”
‘易骆’发出一阵哈哈狰狞大笑,那笑声犹如夜枭啼哭,尖锐刺耳,回荡在这阴森的空间里,让人不禁毛骨悚然。他漠然扭身,那动作显得极为怪异,身子好似没有实质一般,竟如同雾状,虚幻缥缈。长夏手中紧握着的长刀径直从他那雾状的身子之中毫无阻碍地穿过,就仿佛刺进了一团虚无的空气里,只带起一阵淡淡的黑色雾气,很快又消散开来。
‘他’微微歪着头,开口便是带着讽刺之声,那话语如同冰冷的利箭射向长夏:“煊骄王,若是以前的你,我姑且还会停下来想一想,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与你抗衡,可是,你体内的三颗钉子足以让你的灵力折损大半,如今的你,又能奈我何?”那声音里满是嘲讽与不屑,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长夏却毫不畏惧,凤眸之中怒火燃烧,她紧攥着长刀。
她高高举起长刀,那刀刃在黯淡的光线中依旧闪着寒芒,锋利无比,直直地指着‘他’,眼底的暗裔和杀意如实质般涌动,竟让她的眼眸都染上了一抹殷红,好似燃烧的炭火,透着一股决然的狠劲儿:“听你这样一说,还是本王的故人了?”她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质问的口吻,每一个字都仿佛裹挟着丝丝寒意。
‘易骆’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缓缓抬起手,那动作迟缓却又透着一种说不出的阴森,他像是在展示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将自己的手伸到长夏眼前晃了晃,阴阳怪气地说道:“不明显么?这个人不正是王爷当初的部下么?你可还记得呀,哈哈哈哈……”那笑声里满是恶意。
长夏眉头紧皱,眼中满是厌恶,她根本不想去理会‘他’口中的当初发生的事情。
对于易骆叛变之事,她当初心中的确有万般的不解和愤怒,可在这人心复杂、世事难料的世间,良禽择木而栖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曾经她只希望这个人不要给自己惹事更不要碍自己的眼就好,可如今,这个被什么邪物附身的‘易骆’竟如此张狂,那她可就不能坐视不管了。
“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长夏道,声音在这空间里嗡嗡作响。
元川昙养出来个这种东西,自己却溜得不见踪影,定是事情已经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这个贱人,待到自己把他抓回来之后,定要将他五马分尸!以解心头之恨!
话音刚落,长夏深吸一口气,双手迅速动作起来。
她右手猛地握紧那把乘风刀,手指紧紧扣住刀柄。与此同时,她左脚用力一踏地面,整个人如离弦之箭,直接踏影冲向‘易骆’。她的身形快如闪电,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
然而,那‘易骆’的身体瞬间又变成了抓不住的魂体,长夏眼看着自己的长刀就要再次刺中他,却径直从他那虚幻的身体里穿了过去,只带起一阵黑色的煞气涌动。而且从刚刚的情形来看,这个东西身上的煞气会腐蚀到任何东西以融为自身所用,着实棘手得很。
就见到‘易骆’嘴角的邪笑缓缓落下,眼神陡然变得阴毒无比。他挥手闪躲间,动作看似随意,却又暗藏玄机,每一次挥动都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那些黑色的煞气随着他的动作如汹涌的潮水般朝长夏涌来,仿佛恨不得将长夏给瞬间吞噬。
长夏见状,心中一凛,却丝毫没有退缩之意。
她脚步轻点地面,身形猛地撤身向后跃开数步,巧妙地避开了那扑面而来的煞气。但她并未就此停歇,几乎在撤身的同时,她看准时机,右脚狠狠一跺地面,借助反弹之力,整个人再次朝着‘易骆’攻去。
她双手紧握长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冽的弧线,那刀影在昏暗之中好似一道银色的闪电,带着破风之声,狠狠劈向‘易骆’。
随着长刀落下,那些原本在四周翻飞飘起的黑纱瞬间被劈碎,黑色的碎布条如同黑鸦之羽,在屋里四散开来,飘飘洒洒地肆意落下。
长夏攻势不停,她紧接着劈掌而去,手掌之上灵力隐隐涌动,带着一股强大的气势朝着‘易骆’拍去。可就在她的手掌快要触碰到‘易骆’那诡异的魂体时,一股灼热之感猛地从掌心传来,好似有一团火焰在掌心燃烧,紧接着便是钻心的疼痛。
她心中一惊,赶忙撤身,向后跃开老远,低头看着自己掌心。只见那原本白皙的掌心此刻被一团黑雾笼罩着,黑雾之中隐隐有着血色斑驳的伤疤,那伤疤还在不断蔓延,丝丝缕缕的黑色气息正顺着手臂往上攀爬,看着极为可怖。
长夏眉头紧皱。
这个东西实在是奇怪得紧,不能再贸然强攻,必须尽快找到他的弱点,而且还不能动用自己的灵力,否则会更加危险。
她暗暗握紧拳头,目光警惕地盯着眼前的‘易骆’,大脑飞速运转,思索着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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