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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夏听闻,心中的怒火瞬间如火山喷发,她牙关紧咬,满脸皆是咬牙切齿的怒意:“老子的煞气都还没平息,就敢来招惹老子!要是让我知道是何人打开了封印,老子一定要让他血债血偿!”
庭院之中,原本清香四溢的栀子花,如今却枝叶枯黄一片,在风中瑟瑟发抖。曾经娇艳欲滴的花朵如今凋零破败,残香幽幽飘散
“王爷,煊骄王已经去了。”侍从身姿恭敬,微微弯腰,轻叩着房门,声音轻柔却又清晰地回禀道。
那声音在寂静的回廊中回荡,却似石沉大海,久久没有听到房内的回应。侍从心中忐忑,额头上微微沁出细密的汗珠,才缓缓垂头下去。
房内,仿若一片黑暗的深渊。屋内并未点起一盏灯,四周昏暗阴沉,就连窗棂都被用深色的纸糊上一层,那纸厚重而压抑,将外界的阳光彻底隔绝,仅有几缕微弱的光线从缝隙中艰难地挤入,却也无法驱散这无尽的阴霾。
整间屋子里面阴冷潮湿,寒意逼人,弥漫着的浓重苦涩的药味和血腥味相互交织缠绕,刺鼻难闻。这味道仿若实质的浓雾,在空气中缓缓流动,令人作呕。
片刻后,咳嗽声接连响起,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侍从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之后,屋内传来窸窸窣窣、衣料摩擦的声音,似是有人在黑暗中艰难地挪动着身躯。紧接着,熹黄的烛火如鬼火般悄然亮起,微弱的火光摇曳不定,将屋内的景象映照得影影绰绰。
只见一双瘦骨嶙峋的手出现在烛光之下,那双手干枯如柴,指节突出,皮肤粗糙且布满青筋,正颤颤巍巍地掐着即将燃烧殆尽的火柴棍。
随着烛光逐渐明亮,映照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面庞,半张脸上爬满了黑色的长虫,那些长虫狰狞地扭动着身躯,密密麻麻地爬满了脸颊,甚至缓缓钻入那空洞无神的眼睛之中,惨不忍睹。
他身影佝偻,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每一次咳嗽都仿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浑身被力量占据之后的饕足让他发出厚重的叹息。
她去了么?那些东西这么快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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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权等人到的时候便看到金色的屏障将士兵和昏迷的百姓护在其中,而那停滞不前诡异的龙卷风却在连天的地方肆意嘶叫着。
“快!快!王爷进去了!你们快去救她!快啊!”
天权拧眉。
这还是个女子么?孤身一人就直接往里面闯?
他扭头,身后的众天兵天将会意了然,纷纷列阵,一道接着一道强有力的仙光漫起,他们猛地撞击着那邪怪。
邪怪痛的大叫,身影骤然缩了一些。
里面的长夏一愣,也好像是感受到了它开始虚弱了,乌瑰这时一笑:“好机会!”
长夏双眸寒光乍现,身姿如电,骤然并指而起,那修长的手指仿若灵动的剑刃,划破虚空。
随后,拇指顺势一翘,精准地点着周围弥漫的血气,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在半空之中,她的手腕顺势一转,刹那间,一道莹白灵息自指尖喷涌而出,那灵息仿若有灵智的蛟龙,在空中猛地一变,瞬间分化成数千万道灵息。这些灵息相互交织缠绕,如同一股汹涌的灵潮,迅速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
她轻喝一声,长臂一挥,那屏障便如离弦之箭,往与邪怪相反的方向猛地旋转而起,带起一阵狂风呼啸。
此时,她柳眉一挑,又将目光如炬地放在那些撞击着的邪煞之气上。只见她并指抹刀,那动作快若闪电,冷光一闪间,手中的乘风仿若感知到主人的战意,瞬间飞天而去。长夏身形紧随其后,冲入邪煞之气中,她在空中辗转腾挪,长刀在手中舞成一片光影,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阵血雾与惨叫,直接将那些邪煞之物搅得吱哇乱叫,四处逃窜。
外有仙法攻击,内有长夏不断撑大的灵息,被困其中的邪怪开始剧烈抖动起来,仿若被激怒的困兽。它庞大的身躯在空中疯狂扭动,随后仰天嘶叫起来,那声音仿若来自九幽地狱的咆哮,尖锐刺耳,听到它尖叫的人耳膜颤抖,仿佛即将被震聋似的,不少人痛苦地捂住耳朵,脸色惨白。
天权见时机已到,大喝一声:“开阵!”那声音仿若洪钟,响彻云霄。四周瞬间冲土而出无数仙链,这些仙链如灵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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