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阿辞这时心中暗自窃喜:这不,又压中了。
她强忍着笑意,面色依旧带着忧伤:“万丈峡谷间,我采药捡回倒在血泊中的你。”
李盛年缓缓松开手,好像在追寻着记忆。
阿辞这下翻身就要睡下。
软软的床榻,这李盛年还把被子熏了香。
真是穷讲究。
可是等到周围一片漆黑后,就只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阿辞就感受到李盛年拉开自己身边的被子,顺势躺了下来。
惊得阿辞猛地坐起身,黑暗之中她什么也看不见,她说道:“你你你干什么?”
李盛年却是见怪不怪:“睡觉啊。”
“你,你,你起来,睡地铺去。”
李盛年才不买账:“凭什么?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
阿辞却也无言以对:“你,你不是说要听我的话么?怎么?这么快就和我唱反调了?”
李盛年倒是语气惫懒:“明儿再说。”
阿辞没有办法,于是打算把李盛年恶心走:“我这人睡相可是很难看的,不仅磨牙,还喜欢打呼,踢被子,动来动去,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
李盛年却是笑了:“放心吧,我睡相也好不到哪里去。”
说完,就听到他翻身的声音。
阿辞十分愤恨地攥紧了拳头。
这世界上最恐怖的不是身为男儿身和男人睡觉。
而是眼下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宿敌。
阿辞自认倒霉,起身就要下床,李盛年不耐地说道:“你又要干嘛?”
阿辞语气毫无情绪:“睡地铺。”
可是脚才刚着地就被李盛年猛地拽了回来。
她身子后仰,被李盛年包裹进了被褥之中,阿辞可以明显地感受到李盛年的呼吸声,以及他的心跳声。
太诡异了。
不用点火,自己都能想象她现在在李盛年身上姿势有多糟糕。
李盛年将她一甩,甩进了床的最里面。
好在这张床足够大,还可以容纳的下他们两个。
李盛年这时揶揄道:“我都不嫌弃,你嫌弃我作甚?既说是家人,那便同吃同睡也不为过,若是你如此抗拒,那刚刚说的那些都是骗我匡我来着。”
阿辞无奈,直接就拿出枕头放在两人中间:“此枕为界,那半归你,这半归我,不许越界。”
李盛年冷哼一声,翻身过去:“放心吧,就是你过界了,我都不会。”
阿辞抱手睡下:“最好说到做到。”
李盛年默不作声,已经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睡地那么快。
清晨阿辞是被赵扶桑的喊声叫醒的。
她有些烦躁,闭着眼睛,钻进了某个温暖的地方:“闭嘴,别吵吵!”
“阿辞,阿辞”
可是叫声不减,阿辞猛地起身,因为生气胸口一起一伏。
李盛年也被吵醒了,他打了个哈欠,坐起身来,看了眼门。
随后扭头时两人相视一眼,他问道:“你昨晚没和他说你睡我这儿了?”
阿辞拧眉,怎么这句话说出来怪怪的?
“阿辞?你在里面吗?李大人?李大人?”
阿辞踢了踢李盛年:“去,你去开门,我再睡会儿。”
李盛年不愿意:“凭什么?你昨晚闹了一宿知不知道?害得我今早天亮的时候才睡着。”
阿辞白了他一眼:“我早就和你说了,我睡相不好。”
“确实不好,又哭又闹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
说着,李盛年起身去开门。
阿辞心中一紧:“我说梦话了?”
李盛年:“你说呢?”
随后刚开门,就看见一身正气,神清气爽的赵扶桑,他穿戴整齐,目光熠熠,一身的正气让方圆百里的邪祟都不敢近身。
“李大人,阿辞呢?他可在你这儿?”
阿辞这时出声:“找我干嘛?”
赵扶桑听到声音后,看了看李盛年身上松散的衣服,还有阿辞那疲惫的声音,他的神色骤然一变,变得生气愤怒,他直出拽着李盛年的衣襟:“李盛年!你对阿辞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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