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学着在画上写字,后来竟成了习惯,许多年就这么保持了下来。
没想到有一日竟然会成为她自证的凭据。
宣帝不喜她这争强好胜的性子,但在场这么多人看着,他也不好反驳,只得给曹公公使了个眼色。
曹公公小心翼翼地拿着画在烛火上烘烤,不多一会儿,空白处就出现了“云染”二字。
他惊诧地朝着姜云染那边看了一眼,道:“陛下,确实有字。”
“哎呀,原来画作真的是将军夫人所画,亏得那位将军还把个妾室当成宝,也不知他悔不悔?”
“鱼目混珠啊,这要是我,不得悔恨得自戳双目?”
“要我说,一个妾室,胆敢如此欺侮正室,也是闻所未闻的稀罕事了!”
“你们光顾着正室和妾室之争,就没发现,这件事里最倒霉的就是那位庄公子吗?原本该是岁展的魁首,结果却被一个剽窃他人画作的小妾给夺了名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席间议论纷纷。
曹公公的话如同晴天霹雳,让祁晏初方寸大乱,不愿相信这一切竟是真的。
他甚至不敢深想,秦若瑶到底还欺瞒了他多少。
一时间,天旋地转,祁晏初苍白着一张脸,如失了魂一般。
秦若瑶更是呆若木鸡,不愿相信自己苦心筹划的一切就这么毁于一旦。
宣帝的脸色也很不好看。
但事已至此,总要有个态度,他沉声道:“胆敢用假画欺瞒朕,实乃罪不可恕。来人,将秦氏押下,打入天牢!”
话音落下,秦若瑶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祁晏初和秦成天反应过来,第一时间想为秦若瑶求情。
可宣帝不想再听,拍板道:“朕意已决,此事休要再提。这次鸿鹄书院的魁首,理应由第二名的庄仝顶上。至于丹阳县主,被人冒名受了委屈,赐黄金百两,以示安慰。”
在场众人纷纷恭喜庄仝和姜云染。
然而,在没人注意到的地方,有个人却将视线投在了秦若瑶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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