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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晏初紧了紧拳头,瞪向姜云染,“这下你满意了?”
“这才哪到哪?你该祈祷,秦若瑶当真什么都没做过,否则公审时,就是她付出代价的时候。”
姜云染说完就走,有小熊护着,没人敢阻拦。
老夫人气得七窍生烟,奈何动不了姜云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
在她走后,赶紧对祁晏初道:“晏初,你快去拜见白大儒,一定要把秦氏救出来。否则真的等到公审那日,无论结果如何,将军府的脸面都丢尽了!”
“好,我这就去。”祁晏初也知道情势刻不容缓,骑马去了白大儒的府邸。
当白大儒听闻自己的得意弟子被京兆尹带走了,护短的他,立刻就坐着马车往府衙赶。
可惜赵腾铁了心不放人,根本不肯见他。
白大儒没有办法,只能寄希望于圣上,谁知还没走到皇宫门口,就被宸王府的人拦住了去路。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老夫要面圣!”
白大儒气得吹胡子瞪眼,影青不徐不疾地道:“大儒不在国子监教书育人,有事没事总跟将军府的人搅在一起,就不怕御史台的几位大人参你结党营私?”
“你……你……”白大儒活到这个岁数,还从未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往他身上泼脏水。
一向善辩的他,愣是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跟在旁边的祁晏初闻言,脸色黑沉下来,隐忍着怒火质问道:“宸王拦住我们,不允许我们过去,难道就不怕世人诟病,说他只手遮天吗?”
“祁将军还真是大胆,影青佩服!来人,此人胆敢口出妄言,污蔑王爷清誉,杖责五十,即刻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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