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了一段,血迹突然消失,四周也没发现任何符合简铭秋描述之人。
两人不甘心,在周围转了一圈,发现街对面就是大司徒府,景悦忽然反应过来,拉着小白向东穿过一条巷子,果然看到巍峨气派的大司马府矗立在前。
“是他们?”小白难以置信,“为何?”
景悦摇摇头,小白气的直冲过去,景悦忙追上一把拉住,劝道:“别冲动!这也是七哥的家。”
正好这时曾府随从也追上来,景悦就问:“夫人怎么样了?”
随从都满脸悲愤,为首的一个摇摇头,咬牙说:“这贼人到底与我们夫人有何深仇大恨?割喉剜心不算,还割去夫人一只耳朵!”
景悦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转头去看小白,却见小白怒目圆瞪,额头青筋暴起,一侧身甩开她的手,就冲向了大司马府大门。
“小白!”景悦急忙追上去,“你干什么?兴师问罪吗?我们没有证据!”
随从们也跟上来,听见这话,插嘴问:“姑娘是说,凶手在大司马府吗?”
景悦道:“还不确定,我们追寻血迹到了附近,就……”
那随从首领听了这话,冲的比小白还快,眨眼之间就到了大司马府门前,一把拎住门房里迎上来的人,大声喝问:“刚刚谁进了府?”
那人认得这首领,惊讶道:“李大哥这是怎么了?”
“别废话!刚刚最后一个进府的人是谁?”
“没……没谁啊……”
景悦追上来,让那首领放手,对大司马府门房道:“七公子母亲在回府路上遇刺,你们派个人去通报大司马。”又问,“方才夫人是从哪个门出去的?”
门房也十分震惊,叫了个人进去传话,自己指指旁边:“西侧门。”
“那夫人出来以后,还有人从西侧门或者大门出来吗?”
门房眼睛闪烁,打量着景悦问:“这位是?”
曾府随从首领再次揪住他领子:“你少废话,就说有还是没有?”
门房用力挣扎,并皱眉道:“李大哥,咱们都是当差的,知道规矩,这话可不是谁来问,都能答的!”
“是吗?那我来问,你能不能答?”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带着威严的男声,景悦惊异回头,发现一名华服男子竟在她没察觉间就到了身后。这名男子样貌也十分威严,身后跟着几名随从,其中就有她之前打发出去传话的——看来是曾家人了。
景悦退到一旁,果然大司马府的门房立刻小心答道:“曾大夫有问,小的自是不敢不答,大人请。”又转头骂旁边围观的同僚,“还不快去传报!”
那位曾大夫上前几步,冷脸道:“都站着不要动。”他身后随从听见这话,立即围上来,将大门和西侧门的几个门房都围住了。
便在这时,有人匆匆从大门内出来,边走边问:“出了什么事?”
景悦转头一看,是个熟人——大公子牟卓英。
牟卓英也第一眼就看见了她,脚下不由一顿,不过他很快也看到了曾家的人,忙迎上去,拱手道:“叔父怎么站在这里说话?可是来见大司马的?”
“大司马日理万机,我就不打扰了,只想借你们府里这几个人,问几句话。正好你出来了,就烦你回去和大司马打个招呼,一会儿去曾姮府里领人。”曾家那人说完,手一扬,“走吧。”
景悦和曾府的随从立刻跟上,牟卓英似乎也并不认真想拦,象征性的叫了几声:“叔父且等一等,我这就去通报。”就放他们走了,甚至都不许府内闻讯赶出来的侍从动手阻拦。
路上那人看了景悦和小白两眼,景悦主动说:“晚辈姓薛,这是舍弟小白。”
曾大夫点点头:“曾霖。曾姮怎么样了?”
景悦沉默,看一眼曾府的侍从首领,那人眼中含泪,答道:“恐怕是……”
曾霖双眉陡然挑高:“说说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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