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心,被排挤出此事中心的人,怎么会甘心呢?”
薛景行见两件袍子下摆都绣有花纹,蓝色的是仙童献桃,黑色的是百鸟朝凤,不解道:“这跟这两件衣裳有关系么?这两种是常见花色吧?”
“绣成屏风或者画成画挂在堂上,当然常见。”景悦抬头看了直男大哥一样,“但谁做衣服,会绣这种花色?还是男装。”
对衣服花色向来不留心的薛景行挠挠头,等妹妹解释。
“你瞧这个献桃的仙童,瘦瘦弱弱的,肚子前面口袋里还露出半个白色圆弧,像不像揣着个蛋?”
薛景行看了一眼:“还真是……你是说,这画的是小和?”
景悦没有回答,又指着另一件袍子说:“这里的凤,个头小的跟个鸡似的,被一群苍鹰、仙鹤、孔雀这样的大鸟围着,看起来着实不像百鸟朝凤,百鸟造反还差不多。”
薛景行面色凝重:“这么说,蛋蛋的真身已经泄露了。”
“我原先抱着一丝侥幸,城主府的人都只顾争权夺利,没几个有真本事的,蛋蛋他们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带回来关在牟舜英的外宅,应该没几个人留意……”景悦轻叹一声,“现在看来,果然侥幸不得。”
薛景行拿起黑的那件,把领口袖口边边角角都翻了一遍,却什么都没找到。
景悦取出刀来,把两件袍子全拆开,终于在蓝的那件腰带夹层里找到几个绣上去的小字,“七婶红糖豆腐花?”景悦抬头问薛景行,“以前你常给小和买的豆腐花……”
“就是斜街七婶卖的。”薛景行沉着脸答,“他们写这几个字,用意何在?七婶卖的豆腐花从不加红糖,谁会吃红糖豆腐花?”
“讨论用意之前,哥,你觉得这是谁的手笔?”
“如此隐晦,却又能把手伸得这么长,除了大公子,应该没人能做到,但他为何如此?”薛景行想不通,“难道天鉴一事,城主没让他插手?”
景悦把那条腰带直接收到鱼袋,“不让他插手也正常,牟常勇带了王宫卫队来,城主府的人都要靠后,何况他一个还没当家做主的大公子?不过他一定很不甘心就是了,我们都知道牟常勇和牟舜英亲近,他又怎能安枕?”
提到牟舜英,薛景行也想明白了,“是了,大公子应该是想知道舜英在幻境中都有何际遇。”
“嗯,而且你记得吗?方才聂大来传话,说霞露泉出水,城主派的是二公子亲自去守着,以大公子的脾气,肯定忍不了如此被边缘化。”
薛景行皱眉:“但他……”
“更不是什么好人。”景悦话接的非常溜,“正因为他不是好人,才有了我们的机会。这碗红糖豆腐花,我们是不得不吃了。”
三人商量妥当,第二日一早,景悦点早餐的时候,就把这道七婶红糖豆腐花加了上去。
聂二应声去传话,聂大留下来说:“小人早上见了我家公子一面,公子这一夜都随侍在城主大人左右,因此不知薛小公子还没接来。本来公子要亲自去接,却还没出府就被卫尉大人叫住,说是紫清宫真人即刻就到,公子无法,只得叫人去接,顺利的话,小公子应能与三位一同用早饭。”
景悦笑了笑:“若不顺利呢?”
聂大答道:“公子说,若不顺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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