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当年映淳开口说话极早,我和萧承煦一度以为她是个聪明的孩子,但听她从周岁一直叭叭叭地说到两岁也没说过什么有用的话,才终于发现原来只是个聒噪的小傻瓜。
两岁时映淳已经会说很长的句子,奶声奶气的童音又脆又甜,萧承煦最爱将映淳抱到膝上听她像个小喜鹊似的呱呱咕咕,有时映淳忽然冒出些语出惊人的童言童语来,能把一向严肃的狼啸营营主笑得滚到桌子底下去。
一日我在花园里寻到父女俩,萧承煦正抱着映淳坐在树下,两个人切切察察地说着悄悄话,说一阵就笑一阵。
“承煦,你和淳儿玩什么呢?”我好奇地走过来探问。
“淳儿在给我身上这些伤疤起名字呢。”萧承煦笑着抬起头来“淳儿,快给你娘亲说说,爹这些伤疤都叫什么名字了?”
映淳炫耀似的拉着萧承煦的手臂用圆乎乎的手指点着一一介绍给我听
“马马。”
我循着映淳小胖手指的方向看去,确是萧承煦小时候学骑马的时候从马背上掉下来摔的。
“刀刀。”
是萧承煦在战场上空手接刃时割的。
“这个呢?”萧承煦忽然指着手臂上两个小小的浅疤问映淳,还坏笑着偷瞥了我一眼。
我一下子涨红了脸。
这个是…是我生映淳的时候痛得情难自抑咬出来的,当时的牙印后来都已经消了,只有我那两颗稍微有些翘的门牙咬痕居然落了伤疤。
这道疤不会叫“娘亲”吧?那也太丢人了!我红着脸狠狠剜了萧承煦好几眼。
映淳一时想不起来,歪着小脑袋看萧承煦。
“忘了?这小笨蛋,爹爹不是昨日才跟你说过吗?”萧承煦捏了捏映淳圆鼓鼓的小脸蛋儿提醒道“娘亲是爹爹的什么呀?”
映淳的一双大眼睛忽地一亮,脆生生地答“兔兔!”
“对啦,”萧承煦宠溺地摸了摸映淳的小脑瓜,温柔地笑着看向我说“娘亲是爹爹的小白兔。”
此时两人又一同想到了当年的场景,萧承煦把手臂往身后一背笑着说“可别把我的兔兔给擦没了。”
“萧承煦你讨厌!”我又羞又恼地扑上来攥着小粉拳朝萧承煦身上打了好几下“干嘛说出来呀!”
两人嬉闹作一团,顺水推舟地不多时就吻的难舍难分。
萧承煦的长衫本就在刚刚涂药膏时被我解的半遮半掩,索性一把抱住我往卧榻走去——
说时迟那时快,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爹,娘,我能进来吗?”门外传来启焕小心翼翼地探问。
这难道就是多生孩子的坏处吗。
萧承煦心中暗暗叫苦,本来以为今晚鹰啸营庆功宴,那不解风情的丫头不在家,不会有人来随便敲门了呢。
两人仓促地整理了一下着装,萧承煦走过去拉开了门。
“焕儿,这么晚有什么事吗?”萧承煦疑惑地盯着有些局促的儿子。
“爹爹,明日肃王凯旋,爹爹要随陛下到城外迎接吧?那若陛下不在宫中,我可以进宫一趟吗?”启焕期待地望向萧承煦。
拜萧启翰挑唆所至,启焕为了避嫌已经几月没进宫了。
“你要进宫做什么?你可知萧启翰回来之后,你我父子二人处境会更加危险?”
“但是爹爹已经想到制衡萧启翰的方法了,对吗?”启焕眸中忽然闪过一丝狡黠。
“倒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这机灵鬼。”父子二人相视默契一笑。
“明日我要送一样东西进宫去,爹爹放心,不待肃王回到宫中,我就能把东西送到再出宫来,不会叫有心之人发现的。”
“什么东西这么重要,要送到哪里去?”萧承煦疑惑地看着儿子。
启焕眼前闪过那个系红发带的小宫女,他讳莫如深地笑笑说道“御膳房。”
启焕做事向来滴水不漏,萧承煦对他是放心的。
“好,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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