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可是有了范丙的提醒,而此刻大牢内又突兀的出现了一份姬家亲卫的腰牌,这事情似乎就开始不合理起来。
正当周折想着是否错过了什么细节时,就听韩幼晴说道:“且慢,先别急着这么早下定论,事情并不一定是你想的这样。”
“你说什么?”那大理寺卿看向韩幼晴,冷声道,“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要帮姬家推脱的?是你在负责查案还是我们大理寺?”
韩幼晴毫不示弱地回道:“你若是脑子清醒一点,都不会说出这话来。”
“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大理寺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官,现在当官的标准都这么低了吗?”
眼看两人就要吵起,刘公公干咳了一声,制止住了两人的争吵,说道:“韩家公子,你是又有什么想法吗?但说无妨。”
刘公公也是听到过范丙所言,两相结合之下不难猜测这木制灵牌有异。
这位燕王身边的贴身太监发了话,那名大理寺卿只好闭了嘴,只是依旧瞪着韩幼晴等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我们刚刚才确定对方并没有和大牢里的看守有过打斗,所谓的打斗不过是对方给我们留下的假象,那既然是个假象,对方也没有打斗过,怎么会有人无意间掉落下一个腰牌呢?”
韩幼晴一番话让所有不明就里的人恍然大悟,更是让刚刚还和韩幼晴争辩的大理寺卿面红耳赤。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枚腰牌不是无意掉落的,而是故意遗失的。”
“没错。”
“可什么人想要栽赃嫁祸给姬家呢?”
“你应该问什么人不想栽赃嫁祸姬家,看姬家倒霉,尤其是学政即将改制的当下,这样或许选择范围会小很多。”
韩幼晴朝着周折俏皮一笑。
周折仔细想想也是,姬家作为燕京的豪门望族,其崛起虽然有一部分宫中贵妃和作为大皇子的母族的原因,但想要在燕京发展壮大,定然会与其他士族发生摩擦碰撞,抢夺利益。
只看当年的镇南王府周家多么强盛,只是短短数年就因家中再无男子而彻底落败,遭人瓜分。
便知道燕京之内势力盘根错节,恩怨是非有多复杂。
想要姬家死的人,恐怕比想要姬家活的人多出百倍不止。
而这杀人灭口之人恐怕就是抱有这个意思。
他们杀了人后,知道若是现场并无混乱,就无法做到栽赃嫁祸,索性直接将现场破坏成遭过一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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