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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你也在啊,还真巧。”李言走到李仲身旁,大手猛地拍在李仲肩上。
李仲老脸一黑:“放肆,这里是御书房,陛下还在这里,还不赶紧给陛下行礼。”
李言咧了咧嘴,时至今日,他还不太习惯古代叩拜这一套,他自小接受的教育是男儿膝下有黄金,跪舔跪地跪父母,绝不会跪旁人。
“陛下洪福!”
李言敷衍着鞠了一躬,但这哪里过得了李仲的眼。
“跪下!”
“罢了,早听闻犬子不学无术,想必也定不通礼数,今日只要犬子能解了朕的麻烦,往后犬子进宫,皆可不跪。”
“多谢陛下!”
李言眉开眼笑,嬉皮笑脸冲李仲吐舌头:“老头,听到没,陛下都说不用我跪。”
李仲无奈,但有景元帝护着,他也无计可施,只盼李言可千万别触了景元帝的眉头。
“陛下,犬子年幼无知,才疏学浅,怕是不能替陛下解难。”
李言冷哼一声,不满道:“谁说我不能,区区水患,我翻手可解。”
一听这口气熏天的大话,李仲两眼一黑,直感觉头晕目眩,险些站立不住。
平时李言胡闹也就罢了,如今当着一国之君的面,怎还敢这般口气熏天说大话。
“哈哈哈,性情直率,朕喜欢,李言,只要你能替朕解难,朕一定重重封赏。”景元帝大笑道。
李言嘿嘿一笑,擦了擦鼻子:“那小子就先谢过陛下了。”
“目前水患已经过去月余,然而流氓依旧源源不断,这已经很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赈灾款并没有抵达灾区,或者说没有完全抵达,毕竟这是赈灾款,就算有人贪墨,也绝不敢尽数贪墨。”
景元帝点头:“此事朕心中也有盘算,但正如李相所言,当务之急是解决流民温饱问题。”
李言也点头:“我爹说的没错,凡事得分个轻重缓急,依小子看,这赈灾款一方面是被贪墨了,另一方面必定有人趁着水患哄抬粮价,大肆敛财,这事得查,并且得派一位值得陛下信任的人去查。”
“你觉得派谁去比较好?”
李言眼珠一转,坏笑道:“小子觉得宁相就不错,为人正直,刚正不阿,最是适合和那些奸商硬碰硬,同时也可以吩咐宁相全权负责赈灾,想来宁相自是不会贪墨赈灾银两。”
一听这话,李仲啼笑皆非,都什么时候了,还给宁广元下绊子,这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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