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诗句,诗中所表达出的爱国情怀醍醐灌顶,直击他灵魂深处。
年轻时,他也曾饮血沙场,为国征战,要说爱国,如今大衍朝堂有几人比得过他。
也正因如此,他近些年最不喜的便是朝堂上那些尸位素餐之人。
只是不曾想,自家的混账儿子竟也有如此壮烈的爱国热情。
“陈先生,此诗震荡古今,是不是你作的?”李仲狐疑的看向陈寿,始终还是有些不相信李言有如此才华和胸怀。
陈寿连忙摇头:“相爷说笑了,此等惊世骇俗的大作,老夫岂敢冒领,虽然老夫也想不明白,但是老夫相信此诗定是小少爷所作。”
自上次李言卖弄一番后,陈寿已经对李言的才情心服口服。
虽说李言处事一如既往的混账,但换个角度来看,不失为一种洒脱直率,返璞归真。
曾有人言,天才多半都是疯子,以前陈寿不信,但是现在他信了。
李言便是疯疯癫癫,叫人捉摸不透。
“逆子,你进来。”
李仲稍稍消气,对着李言招了招手。
李言委屈巴巴摇头:“我不进,死老头你说话不算话,我不认你这个爹了。”
“放肆!”
李仲怒喝一声:“立刻滚进来。”
“好嘞,爹!”
李言嘿嘿一笑,屁颠屁颠一路跑到李仲面前:“爹,有何吩咐?”
看着行事诡谲的李言,李仲是又好气又好笑,自家这个混账儿子怎得这般能屈能伸。
李仲无奈叹气,随后转身坐下:“你给宁家出的何题?”
李言笑道:“也不难,就一千古绝对,上联天若有情天亦老。”
“陈先生,您学识渊博,可能解?”李仲问向陈寿。
陈寿连连摇头,他也属实没想到李言不仅作诗了得,连作对子都这般惊世骇俗:“相爷,恕老夫才疏学浅,解不了小少爷的题,但宁家有周先生坐镇应当可解。”
闻言,李言忍不住笑出声:“周原要是能解,宁家早派人来了,就宁广元那臭脾气,能受得了这般屈辱?”
“这……”
陈寿顿住了,细想下来,李言所说也不无道理,但若是周原都解不了,难不成李言真是个天纵奇才?
“罢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能否解题,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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