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便不怒自威,让考场内的气压都变得紧张。
旁人考试是监生见到考官紧张,这一场却是几名考官看着监生紧张无比,人都开始变得拘谨了。
他们如果不给这位小将军及格,他不会愤怒伤人吧?
考官已经开始思考哪些问题是最简单的了,并且担心最简单的问题这位爷也不会。
纪砚白倒是没想那么多,他只是记得俞渐离教的:目不斜视,态度端正,不卑不亢。
这时,考官问了他第一个问题,他听着很陌生,显然不知道答案,于是字正腔圆地回答:“不知道。”
考官有些无所适从。
其他的监生就算不知道,也会说些有的没的,就算跑题,也是在努力了。
这位……倒是简单。
还好没有发怒。
问到第三个问题,纪砚白惊讶地发现俞渐离真的押题押中了。
他还记得俞渐离特意跟他强调:“这种问题最容易被问了,尤其这里还跟去年的政事相关,怕是会被作为重点。”
于是俞渐离非常耐心地给他讲解了三次。
纪砚白还真记得一部分,于是回答了,只是回答得断断续续,并不全。
还有些用词用得很奇怪,后来想一想,这些词汇都是形态相近的字,应该是这位记成了错别字。
正是因为他没回答全,反而更像是他自己在回答,而非得了外力相助。
但是俞渐离的见解都是角度很独特的,足够给分。
让众多考官没想到的是,第一个提出独特见解的,居然是这位不受管束的纨绔小国舅爷!
考官大笔一挥,给他记了一条,也让他们轻松了一些。
看来他还是会点的,也不至于让他们提问都提心吊胆的。
谁知,这位爷之后又是连续几题不会,到最后也只能算是回答了三道题,其中一道题还回答得跑了题,属于是纪砚白记错了答案。
考官大笔一挥,给他记录对了三道题,看起来体面点,但仍旧是不及格。
纪砚白点了点头,坦然地接受了这个成绩,甚至没有情绪起伏,直接走了出去。
结果刚刚出去又走了回来,吓得所有考官挺直了背脊,都不敢出声询问。
谁知纪砚白只是补了一个离开的礼,便再次走了出去。
“考的是他,被考验的却是我们。”考官心有余悸。
接着,五名考官开始互相安慰,调整好了情绪才叫了下一名监生。
俞渐离的抽签结果很靠后。
加上四门学这边和他同考的监生都是第一次经历口试,在其中会反复解释自己的观点,啰里啰唆地说很多,时间也就会长一些。
俞渐离从晨间便开始等待,等到快日落依旧没有到他。
他只能站起身活动一下身体,看到又一个监生灰头土脸地出来。
其他还在等待的人齐齐朝他看过去,但是国子监怕监生互相之间泄题,等待的监生连午饭都不得吃,只能考完了,才能出去和其他的监生交谈。
尽管如此,他们还是明显发现,下午的监生都要比上午的绝望。
想想也正常,考官们上午心情还好,结果累积了太多失望,怒气越来越重,到了后面还会训斥监生。
监生本就紧张,被训斥之后便傻在了那里,回答得更是一塌糊涂,只会恶性循环。
这也使得等待的监生更加紧张。
上午还有人比量了一个七,证明自己答对了七题,后来很少有人比量了,显然都是下等,没心情告诉他们成绩。
及格率太低,让人心灰意冷。
“都饿糊涂了,还怎么发挥?进去了给考官听我腹部的鸣响吗?”一人小声抱怨出来。
“通过的人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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