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山放轻了声音,“林渔,看着我,看着我。”
魏青山紧紧盯着林渔的眼睛,“我信的,我没有生气,我只是生气你被人欺负了,我却没有在你身边,你是我的夫郎,我会护着你。”
林渔眨了眨眼睛,一大颗眼泪又掉了下来,“真,真的吗?”
“真的。”
说完魏青山就低头亲在了小夫郎的嘴唇上,小夫郎的眼睛逐渐睁大,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打了个哭嗝都忘记哭了。
见小夫郎不哭了魏青山才放下心,“回家了我们,帮我拎一下肉,我两只手都占满了,都不能牵着我的小夫郎了。”
魏青山把放在地上的东西给捡了起来,林渔直愣愣地接过了那条肉还有果子。
魏青山这才空出了一只手,一只手提着鸡笼子,一只手牵着自己傻愣的小夫郎回家去了。
一路上林渔都不敢抬头,任由魏青山牵着自己走,魏青山是相信他的,魏青山亲了他,心里的后怕散去,脑子中都是刚才的轻轻一吻。
多年后的某天夜里林渔再次提起这件事,“青山,你知道吗,那日若不是你相信我,我就去找我阿娘了,我好怕,好怕被你抛弃,好怕在回到赵家。”
这边魏青山安抚好了自己夫郎,带着人走了,那边赵家兵荒马乱了起来。
蔡春花因为家里的两只野鸡还有肉被拿走了,气急攻心晕了过去,水缸里赵大志还在里面扑腾呢。
这虽然天气暖和了一些,但赵大志的袍子还是薄棉袍,自己从水缸里扑棱出来冻得嘴唇都紫了,自己爬出来后浑身湿透地趴在地上直喘气。
赵家柱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还是先把自己读书人的儿子给扶了起来,“大志,大志啊。”
他一个人扶不起来趴在地上的赵大志,只能拖着人给拖到了屋里,“月娘,月娘!还不快点去烧水!”
赵月月赶紧去厨房烧水去了,赵家柱怕赵大志的湿衣服弄湿床铺,就把人拖到了堂屋,两只手把赵大志的湿衣服给扒了,赵大志冻得瑟瑟发抖。
“我的儿,你在等一会儿,等一会儿,等你妹妹烧了水了在躺床上。”
赵大志就这么赤着身子在堂屋里瑟瑟发抖,弄好了赵大志,赵家柱又把院子里躺着的另一个人给拖了回来,他热得一头的汗,真的是,累死他了,你说,好好的,干嘛惹那个蛮横的穷猎户呢。
等赵月月把洗澡水给烧好,在给拎到洗澡盆里已经是半柱香之后的事情了,赵大志被冻得抖得跟筛糠似的,被赵家柱扶着才坐在了澡盆里。
赵大志被冻得不轻,当天就着了风寒,蔡春花也捂着胸口在床上哎呦哎呦,不能想起那两只野鸡,一想起来她就胸口疼。
而赵家柱把林渔的聘礼银子给翻了出来,赵大志病得厉害,他一边心疼银子,一边又怕家里光宗耀祖的儿子有事,抓药都舍不得让郎中下贵的。
魏青山两人回来的时候都半晌了,两人手上提着野鸡肉啥的,他也懒得和村里的人说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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