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来找我,可看见了又想和我说说话。
他像似饿了,吃了很多食物,我担心他吃坏了肚子,他却笑着说他的肠胃已经适应了,没钱的时候就是垃圾桶里别人剩下的他也能吃。
他是笑着和我说的,可我听着却有些心酸。
我问他可以找一份工作,他说老板都不要他这样的同性男人。
我问他要不要回海城?
他犹豫了一会却是摇了摇头。
我始终觉得亏欠他,最后我拨通了梁宇的电话问他可不可以帮我收留一个人,我将刘宇带进了梁宇的**。
刘宇选了打扫卫生,他习惯带上口罩,曾经的有钱哥儿被生活磨砺早已没有当年的娇贵,我叹息一声。
转眼过去半个月,姐妹们都已经适应了**的工作。
我看刘宇也习惯了早上六点下午五点的清洁工作。
这些日子,我见过客人一夜暴富,一夜倾家荡产,落差感太大,我终是习惯不了想回海城了。私下里询问有二十三个姐妹不想回海城了,我遵循她们的意见。
中秋前,我给梁宇打电话说我们要走。
梁宇二话没说,他让黑子给我打了工资,五十万,其中有二十三个姐妹的一部分提成,我没有给她们,之前我给她们报舞蹈培训是我出的钱,开公司也是我一人出资。
当然她们选择留在梁宇的**,那她们就不再是我公司的员工了。
剩下的七人每人也拿到五万。
回到海城那天正在下大雨,就一小段路我淋了雨,回到公寓我还特意洗了个热水澡,可还是没抵过感冒,当晚我就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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