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与邵景东有什么关系?
都是因为我。
时隔六年后,他来了一句补偿。
“这些年你也吃了不少的苦,以后不会了,一切有我。”
他的这些话我一点不想听,就像他找我只是觉得我可怜,我需要他的救助。
可笑的是我确实需要救助。
六年前,我弟弟失踪,我爸妈到处找他,将我留在二叔哪里,我亲耳听到二婶与二叔说话——都是因为我才会丢了陆浩,他们不给我饭吃,也不想出去找陆浩,更不想借钱。
后面,我妈生病我爸找亲戚借钱,一个、二个都拒绝了。
最后,我爸还去卖了血,而我差一点,只差一点就走上一条不归路。
往事再想起,心上还是有一点疼。
我低低地回了一句,“谢谢。”
上车,入目的是那束还带着露珠的巴西玫瑰。
我上前勾住了邵景东的脖子,送上一个吻。
他化被动为主动,终是遵循了之前他在我耳边的暗语。
车里很热,一切归于平静,仿佛刚才躁动的心被冷水浇过,有点冷。
四周一片寂静,邵景东扣上皮带,西服盖在我的身上,他的脸上是餍足,是满意,就连说话都温柔了不少,“今晚高兴吗?”
我笑了笑,点点头。
回到蠡湖山庄已是凌晨四点。
我去浴室洗完澡出来,邵景东已经躺在床上了,他拿着手机在处理公务,我没有打扰从床的另一边上来,拉着被子盖上。
刚闭上眼睛,邵景东就放下手机,关了床头灯,大掌占有欲十足地覆盖在我的细腰上。
我侧着身背对着邵景东,却被他翻过拉进怀里。
他身上依旧是那股肥皂味,而我的心却不复当年了。
大约我还是有些计较吧,心里作祟。
但我又有些眷念他身上的味道。
何必想太多,我为何不选择当下,况且邵景东是我年少最深沉的爱恋,如今触手可得,我应当珍惜。
对,珍惜。
我在他的怀里寻了一个舒适的位置,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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