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找到了。”
她笑得特别高兴,光与影中她的眼眶微微泛红。
“那什么时候动手术?”
她端着酒杯,笑得特别开心,“漫姐,今天我生日不提他,而且我弟弟已经给我说了生日快乐。”
“对了,漫姐,晚点我就将你借我的钱还了。”
“谢谢,”她端起一杯威士忌,又喝光了。
她真不容易。
我想着今天是她的生日陪她喝了几杯。
明明是鸡尾酒,好像酒精度数有点大,我摇了几下头还是有点晕乎乎的。
没想到我才离开夜阑坊几个月,酒量倒是越发不中用了。
“漫姐,我真羡慕你,邵先生对你可真是好到了极致。以前,我每次来夜阑坊就想着能不能也碰上一个为我舍得出钱的男人,就是小说上说的那种交易,我也是愿意的,只要能……”
“可我一直找啊找,不是五六十岁的抠搜老头,就是混不舍的混混,我找了很久啊……”
“我一直保持着初心,奈何现实就是现实,什么霸总,在我这样的姿色面前,根本没有,没有!”
“我弟弟患了白血病需要很多钱,什么都豁出去了,五万块,我第一次差点跟一个六十岁的老头,可对方逼我玩窒息,会死人的。”
“后面梁少救了我,事后给了我两万。”
“可两万块丢进医院泡都没冒几个,一系列检查下来,不到一天就花光了。”
“我又卖啊,”她说得直白,我听着心酸,她不停喝酒,我让她少喝点,她说她高兴。
“漫姐,你别管我,让我喝,你不要喝。”
她越是这样说,我倒真不好不喝,又陪着喝了几杯。
酒气上涌,我的脸上一片绯红,比上好的胭脂还娇艳,“梅梅,你别喝了……”
她端着水晶桌上又一杯,“好,我就喝这一杯。”
包厢里全是浓浓的各种酒水混杂的味儿,后来,我好像看到了无数个梅梅,头晕呼呼的,脑子也迷糊了,隐约听到有人在问,“漫姐,你和邵先生做过没?”
记不得我是怎么回答了,模糊间,我又似乎听到有人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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