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过麻烦。”
玄知礼似乎在诉说,又似乎在回忆一般,眼神晦暗不明,叫人分不清他的情绪。
“在我十几岁的时候,我父亲去帮村民除魔,却没想到,那魔物灵力深厚,我父亲没能成功,反而害的那一家的男主人惨死。”
“父亲深受折磨,日夜煎熬,开始没日没夜的修炼,最后……竟然产生了心魔,练了无情道,离我们而去。”
三言两句之中,便是玄知礼对父亲的所有描述。
虞问水听着玄知礼的描述,也十分惋惜:“无情道等同于魔道,魔道本就为世间所不容,你父亲修炼无情道,便是没人找他麻烦,他最终也会心魔控制而亡的。”
玄知礼轻笑一声:“是啊,所以从父亲走后,我的修为便再也没有提升,一直维持着原样。”
“修为过于低微,我空有一腔报复,但是却没那个胆子出门闯荡,生怕不仅做不出一番成就,还白白葬送了自己的小命,这次想着跟你们一起出来,互相有个照应,没想到倒是跟对人了。”
玄知礼的眼神之中闪烁着庆幸。
“前方就是淮州了,玄公子可有想过,到了淮州之后要何去何从呢?”虞问水看向玄知礼。
玄知礼摇摇头:“不知道,但是我打算一边游历一边提升自己的修为。”
虞问水和宁修远还有要事在身,自然不可能带着玄知礼,到了淮州之后,三人便分别了。
天道到现在都叫不醒,虞问水和宁修远要去找宁步禹杀害纪云兰的证据,可是却不知道从何下手。
“不如我们返回去乾元宗看看?”虞问水看向宁修远:“这是眼下唯一的法子,当年宁步禹就是在乾元宗内杀害了你母亲,若是要留下蛛丝马迹,只能是在乾元宗了。”
宁修远沉思片刻,最终还是摇摇头拒绝了:“宁步禹十分警惕,上一次我们从地牢之中救出了无忧谷主,他定然会加强警惕,我们现在去,也许会落入他的陷阱之中。”
宁修远比虞问水了解宁步禹,所以对于宁修远关于宁步禹的话,虞问水从来不会反驳。
她知道,宁修远心中对宁步禹的恨意,比她只会多不会少。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虞问水有些气馁的坐在地上。
“宁步禹夺取了我母亲的天道馈赠,定然会留下痕迹,只是这痕迹……也许需要法宝还原当年的景象。”
宁修远深邃的眉眼之中闪过一丝愁容,他想了许久之后,似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我曾经看过古籍记载,有一面镜子,叫做琉璃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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