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区别呢?女儿懂事一点,圣上也更能明白爹爹娘亲一点。”
对早就在书里知道了宋家人对原主是什么态度的聂红豆来说,早日离开长安未尝不是个好办法,宋家无人见过原主,那聂红豆面对她们时也就更肆意,不像在这,虽然她也没刻意伪装,但也没敢做的太过分,就像这行礼问安什么的,她就不能不做。
“红豆!”本来就怜惜心疼聂红豆,痛恨自己保护不了她的春三月在听到她还这样说后,再也忍不住了,大哭出声,她抱着她,情难自抑,“懂事懂事,我的红豆,我的心肝啊,娘真的不想你这么懂事,娘只想你能再像那天一样朝娘撒娇,大哭,让娘抱着你,哄着你。”
聂红豆最听不得春三月这样的哭,当下就红了眼,不仅她,堂里坐着的聂永川聂时清聂时明三父子,还有陪侍在一边的侍女小厮,还有刚得了宋家送来的礼要跟聂永川禀告的林顺德也觉得鼻头跟眼睛酸得很。
聂红豆不喜欢这样哭哭啼啼的场景,有心想说点什么别的宽慰宽慰他们时,眼睛瞟到了站在堂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来的林顺德,她高喊道,“林叔?”
林顺德“哎”了声,端着手里的托盘赶紧走了出去,“老奴给王爷王妃,小姐还有两位公子请安。”他依次给聂红豆他们见过礼后,才把手里东西向前一递。
世家大族都有其独特的徽记图腾,聂永川一看到林顺德递上来的东西上也有跟宋家来信一样的徽记后冷着声道,“宋家来的?”
林顺德颔首,“正是。也不知是谁露的消息,在小姐归府后没多会儿就有一小厮打着宋将军的名义送了这些东西过来,还点名,”说着,他看向了一旁端起茶杯,正打算浅尝一口的聂红豆。
聂红豆接受到林顺德投送过来的目光,端杯欲饮的手微微一顿,眼睛也不自觉的往他刚说的那件东西上瞟。
林顺德见势补充道,“那小厮说,宋家先祖早年征战西域时在一条名为泑泽的水渊中得了一对玉佩,今日送到府中给小姐的这枚名叫“飞花”,跟宋将军手中的那枚“流水”正是一对。”
泑泽?这不是她那天跟小四去的地方?
聂红豆兴从林顺德举着的托盘里捻起那枚“飞花”,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只觉的自己体内的汆灵珠在她碰到这枚“飞花”时很是激动,珠中灵气大涨,珠身绚烂直逼晚间彩霞,若非这光只有她一个人能看见,现在的映花堂就要在郡王府乃至长安城出名了。
不过不管汆灵珠的这些表现代表什么,聂红豆现在对这枚玉佩兴致高昂,一枚“飞花”就这样,那要是再有那枚“流水”呢?
小四好像说过,原主的一魂一魄之所以会放在汆灵珠中修养就是因为汆灵珠里灵气充沛,比在别的地方要事半功倍,可就算是这样,完全修复好也要一年的时间,然而刚刚汆灵珠灵气大涨,这是不是意味着原主魂魄修复完全的时间能再缩短点?十个月,或者直接打对折,半年?
这要是真的,那她还做什么好事,积什么功德,麻烦又累人,还不如把宋濯那的那枚流水也一并拿过来。
聂红豆越想越激动,对去天水这件事更是积极到不行,她拉着春三月的手说了好多去天水的好处,又说了好多宋家的好处,待到嘴皮子彻底彻底废掉之际,春三月才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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