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的瞪了聂永川一眼,“明儿你来告诉娘,怎么突然间哭了?”
聂时明睁着湿漉漉的眼小心翼翼的看了聂红豆一下,“大,大姐栗呜”情绪上来的聂时明字还没说几个,就又哭了起来。
最后,还是最懂他的聂时清帮忙解释了下,“一月前,长姐给三弟布置了一百张大字并要他熟读千字文,但就我这一个月的观察来看,三弟定是没有完成。”
“哦~原来是这样。”聂时明这心思,聂红豆懂啊,这不就相当于作业没写,偏老师又特别和蔼?
“哈哈哈—你这孩子!”聂永川从小也不爱读书,所以在听了聂时清的解释后一时没忍住的放声大笑起来,他这一笑,也影响了海棠院里其他人的心情。
在海棠院吃过晚饭后,聂红豆就回了自己的如风院。
下午供她睡觉的躺椅已经被金子银子重新搬回了屋里,那儿现在空的很,聂红豆站在廊桥上,垂眼看了看那,又抬眸观了观星,其实当初在看书时,聂红豆最喜欢的人物就是宋濯。
因为他少年为将,因为他红裘白马,因为他算无遗策,因为他在该少年时肆意张扬,在该承担责任时沉稳内敛。
原书里,原主在嫁去宋家后曾请药王山的神医来给宋濯治伤,所以宋濯才能在宣和八年,也就是三年后随军出征。
若无那次出征,宋濯或许能活的久点,
一阵寒风掠过,冻得聂红豆紧了紧身上披风,她摇了摇脑袋,企图将脑袋里那些伤春悲秋赶出去,活的久也没用,就齐宣帝后来的昏聩行为,宋濯早晚得被他气死。
早死晚死,有区别?她耸了耸肩,没吧,没吧?
“县主,起风了,回屋吧。”屋内,银秋边铺床边朝聂红豆喊道。
聂红豆回眸再望了下漫天繁星,应了个“好”。
屋内,卸了钗环,褪去外衫的聂红豆端坐在菱花镜前,她看着镜子里那张相似却又不同的脸,微微愣神。
“这是什么?”她刚才正在感慨古人首饰的精美,结果一个没注意划破了食指指腹,然后,就是一束金光忽的从菱花镜中射出,而那光的落着点正好就是她被划伤的地方。
“金手指?”都说穿越必备金手指,她来这四天了也没发现,还以为她没呢,原来是差个契机。
镜上浅浮着几行字,字体不是齐国的字,而是先秦时期的篆体,聂红豆此刻无比庆幸自己大学时主学的正是汉语言文学,不然怕是有这外挂都不知道该怎么用。
半盏茶后,聂红豆才勉强弄明白那几行字所表达的意思,简单来说,就是她会来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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