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笑着摇摇头,书痴单玉飞又继续道:“如今冠鬣帮总堂人手空虚,虽通知各个分堂调兵遣将到总堂口,没想到,也是无用武之地。诶?那素来与冠鬣帮交好的逆帆镖局怎么没什么动作?”说着单玉飞望向邱老九。
桌子另一头与花舌头赵玉常喝的正尽兴的邱老九,听问,回答道:“逆帆镖局素来被称为冠鬣帮的狗腿子,冠鬣帮有难,逆帆镖局早就从各个分舵调人补缺口,以防红衣教主攻人玉山是假,偷袭各处是真,逆帆镖局早被分散出去了。”
花舌头赵玉常大脸通红,半抬着眼皮,一开口酒气直往外冒,接道:“红衣教这一仗不好打,来易来,去难去,武当也在附近,不会让红衣教痛快的。”
李玉让听后,不禁点头感叹:“这冠鬣帮看似不堪一击,实则准备的十分充沛,前前后后都想到了,又有各个门派的掌门人守护,终归还是红衣教鲁莽了。”
花舌头张玉常醉眼迷离,看向众人,大着舌头,摆摆手,沉声道:“哎!谁赢谁败在咱们眼里都不过是一场热闹,哪个门派在风云馆没有把柄,哪个把柄不是致命,只要风云馆肯这样做,动动笔杆子,就是一大门派的覆灭。和尚也有不念经的时候,尼姑也有思凡的心,人活于世谁都有不堪,这些不堪他们觉得隐秘,却都尽收风云馆眼底,天地颠倒都是轻而易举,所以谨言慎行,永远都是人生要诀!”
邱老九见花舌头态度开始变得严肃,必定是醉了,便举起酒杯,哈哈笑道:“咱们师兄弟间,聚也无常,散也无常,下次再聚不知何年何月,不如我们满饮此杯,醉他一场。”
众人纷纷举起酒杯响应邱老九,书痴单玉飞在一旁摇摇晃晃的走过来,自语道:“故人江海别,几度隔山川,乍见翻疑梦,相悲各问年,孤灯寒照雨,深竹暗浮烟。更有明朝恨,离杯惜共传。”说着一只手捂着脸,竟无声的哭了起来。
花舌头赵玉常一见之下,一声“诶呦”欲赶过去察看,被谭玉宁一挥袖子拦住,讽道:“不用管他,你几时跟他喝酒他不哭的,这个酸包。”
一旁的邱老九端着酒杯,与书痴单玉飞碰了碰杯,对书痴笑道:“八师哥还能哭出来,那只不过是酒意不够,他真醉之时,压根不哭。”说着二人对饮一杯。
谭玉宁扶着头,翻了个白眼,怼道:“我看你也没喝够,你真醉之时,倒头大睡,怎会在这振振有词的。”
众人觥筹交错,就连有些酒量的冷面书生吴玉虬,都有了熏熏醉意,闷葫芦张玉墨却依然如初见,笑看着众人。
所有人说说笑笑间现出百态,只有书痴单玉飞站在窗口,凭栏而望,口中诗词不断,胸中满是情怀。
另一方面孟笑离带队离开,而戏子李妖娆的队伍,已押着珠宝先一步离开人玉山,到达一个山口,四面起风,李妖娆敏锐的感觉到风声有异,便叫停队伍,仔细聆听八方声音。
李妖娆闭目侧耳,专心分辨,方辨别出风中的嗡嗡之声,一开始混在风中,小于风声,渐渐地与风声缠绕,盖过了风声。
李妖娆猛地睁开眼,惊道:“这风中有蹊跷,我们快走。”话毕,指挥队伍继续前行。
而队伍中的丑姑娘吴茱萸,一听此话,吓得双腿打颤,与众人抬着箱子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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