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后顾之忧,决心成立天行教,为百姓而战。”
孟笑离听金砚儿如此说,知她恐怕是有造反的心,这样一个危险人物,怎么会和独孤老大有如此交情,难道独孤老大也想造反?
独孤老大接口道:“老皇帝手段残忍,却并不昏庸,如今大明国力强盛,南方富庶,与朝廷作对,毕竟是以卵击石,这条路始终是不好走。”金砚儿却叹道:“不管结果如何吧,我只是不能坐以待毙,老皇帝害的我家破人亡,即使我杀不了他,也要让他痛一痛。”三人深谈至午夜,皆酒意迷离,方各自回房歇息。
次日一早,金砚儿带着独孤老大和孟笑离出城而去,来至一个山坳,四面环山,名为“围棋岗”,又左拐右绕,穿过一个山洞,方见得别有洞天,这里仿似一个桃源村落,与世隔绝,是为“和安村”,村上无论男女老少,皆磨刀霍霍,打造兵器之声“铛铛铛”不绝于耳。
孟笑离心道:“原来这个村子就是天行教的老巢,所有教众皆在私下打造兵器,随时准备造反。”
金砚儿带着独孤老大站在岗哨的高台之上,指向四周,对独孤老大说:“这里所有山口,我都已布防完毕,设下障碍和陷阱,官兵想进来也不是那么容易。”
独孤老大看着远方,默默的点头,金砚儿却开口笑道:“怎么我觉得这次你回来,整个人都变了许多?”
独孤老大略感错愕,反问道:“哪里变了?是更老了?”金砚儿手扶木栏,摇摇头,说:“不是脸上的老,是心里的老,你变得沉稳了,这不像你的一贯作风,你一向以少年自居,如今怎么少了很多洒脱?独孤老大,你不潇洒了!”
独孤老大不自觉,邹起眉头,疑问道:“有吗?”金砚儿垂眼看向下面正在练功的孟笑离,对独孤老大好奇的问道:“是因为那个姑娘?”
独孤老大想了一想,双手撑住木栏,自认道:“或许吧!我此生追求自由,终不得解,孤独却是如影随形,我以为摒起一切才能自由,如今发现,为了牵挂而奋斗,亦是存在的意义,我只身一人在外,忽觉有人惦念,仿佛孤独被一瞬间击溃,倒使我生出几分想安定的心。”
金砚儿转身认真看向独孤老大,追问道:“那是一种‘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的情感?”“不不不,”独孤老大连连摆手,回答道:“如师如父!”金砚儿理解的点点头,会意的一笑。
晚间金砚儿为孟笑离寻了一间空草屋,一边为孟笑离铺床,边说:“这里不比县城,住的环境不好,希望你不要介意,这里的人不拘小节,都住茅草屋。”孟笑离在屋中打扫,笑说:“我也是穷苦出身,没那么多矫情病,破庙旧屋街角我都住过。”
孟笑离放下扫把,来到桌边为金砚儿斟茶,金砚儿与孟笑离一桌坐了,接过茶杯,金砚儿柔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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