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被取下。他反手就扔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当时,沈欲就想逗着她玩,像买一条宠物。
但,渐渐的,他发现自己才是无法挣脱的那位。看似她很被动,实际上,是他需要通过她产生情绪。
他离不开她。
他也没法真真正正将她视为宠物,将她侮辱,将她踩进泥土里……他能对许多人下狠心,但对她,还是过于仁慈。
最多的欺负,不过是,将曾经高不可攀,傲慢的她压在身下欺负。看她哭,看她求饶。
要是她喊疼,他还会下意识地放缓动作。
宁依裴原本还兴致勃勃地想要戴蓝宝石项链,却被沈欲一把抱入怀里。
他有些疲惫不堪,反手关掉灯,盖上被子,就死死禁锢着她的腰。
她快要窒息了,费力才将头露出,喘着粗气,她见他闭着眼睛,看似真的很累,也就把问题放在心里。
睡到凌晨三点。
沈欲醒了,他又开始翻江倒海地折腾她。
“你有病,我还在做梦呢?”
“看来,你病情好转了,能分得清梦境和现实了。”
两个人很嵌合,她欲迎还拒的劲儿,让他欲罢不能,一步步深陷其中。他浅尝辄止,只摘取最清冷的那抹唇色。沈欲喜爱她配合,撕毁那傲慢的外表,露出甘甜的笑容。
他喜欢抚摸她滚烫的脸,看她娇羞那一刻。
他曾经从未见过她这种表情,他轻轻点开手机,屏幕在黑暗里亮出光,照在她的脸颊上。
他要看得更认真些。
蛇缠凌霄花。
凌霄花这种花类最引蛇。
大汗淋漓。
两个人再次相拥而眠。
次日。
宁依裴与沈欲登上私人飞机回国。
她极力掩盖着锁骨上的吻痕,套了件白色遮脖的上衣,和黑色的裤子,爱马仕灰色的拖鞋,裹着那双白皙瘦弱的脚踏在飞机软软的地毯上。
她见沈欲抱着书看,她也拿起书琢磨起来。
在她眼里,像沈欲这样的男人,喜欢看书,这种特质蛮少的。
下了飞机,她整理好行李搬进了沈欲京城半山上的别墅。与其说是别墅,不如是庄园。
这里的地段虽不是寸土寸金,但如此大的面积,折算成资金已经可以搬到市区买别墅了。
庄园里最多的是保镖,密密麻麻黑压压地站在建筑物外。洗衣做饭的阿姨并没看到几位。
车库里停满了车辆,多数是外地车牌或者港澳车牌,下车后,管家将她的行李往上搬。
站在旁边的司机,是之前常常来接送她,和她日常打哑迷那位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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