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想起,沈欲也是爱喝这款茶。
“我有一个好朋友,也喜欢这款茶,他说,岁岁平安。他对菩萨佛理都有所理解。我倒觉得,铁观音和佛扯不上关系。”
“我倒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宁依裴只是随意脱口而出,脑海里当即浮现的茶名。
就是铁观音。
依稀还记得前段时间,沈欲在名山野華的时候,说过铁观音。
“抱歉,茶台上没有铁观音,这有温白开。你和沈欲……和好了?”
她有些迟疑,不是很理解,魏之缎问这个问题。
想想,他们两个人这么熟,沈欲应该会将心腹之事同他讲。
这样思来,也就不奇怪了。
“嗯,算和好了。”
魏之缎的手微微停顿,他看见她抽着烟,黑紫的裙摆衬托着很优雅,披散着的头发,又多了几丝慵懒。
他一向比较反感抽烟,也反感烟味,但却对她无论如何反感不了。忆起,她轻轻将烟头放在他的嘴里,不知是不是她身上的香味,还是烟里的薄荷味,他至少不反感。
宁依裴看着热气腾腾的男人正在烹茶煮水,而仔细看,他的衣服袖口没有一点点污渍,整齐到一丝不苟,严丝合缝,手指比端着的青花瓷还要白润。
可见,魏之缎是个对自身要求严格的人,甚至有严重洁癖。
这样性格的人竟然和沈欲处得不错。
两个人的性格天差地别。
不一会儿,随着沈欲进门的,还有,为她拿来小提琴的助理。
沈欲打扮随性,他手腕处,戴上了更加昂贵的三眼天珠。哪怕在宁静风情的瑞典,他也别有一番风味,特别是沉稳中裹着桀骜不驯的姿态,更赋层次感。像茶,可品,越品越有味道,而他峻而不知,反而,关注自身的工作。
“那人改变了想法,那海边不搭旅游景点城市了,改建一条枞文隧道。枞文是他老婆的名字,这款项目最主要的投资方是他老婆的家族。如果海里隧道一建,我们去搭景点,大家不抢,共同盈利。”
“挺好。忘了,你最喜欢铁观音,我待会托人来瑞典带。”
魏之缎和沈欲像极了无话不谈的朋友,而非合作伙伴。
“对,一定要去年那款。后天,处理完公务,去音乐会听听?别天天一个人待着。”
沈欲没想过魏之缎会同意。
因魏之缎不喜喧嚣的地方,比起听音乐,他会更喜欢一个人待着喝茶品画看书,或者见见好朋友以及合作人,聊聊投资,股票,下下围棋。
“行。”
沈欲茶水刚刚润喉,就抬头看向他,神情有些微微诧异。
“好久没去音乐会了。”
这无疑是魏之缎为数不多的解释,他不是一个喜欢解释的人。很多时候,他宁愿沉默也不会多说。
“的确,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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