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宁依裴就蛮疑惑,按道理他能收购这百分之一股份是大好事,他就能在集团有着绝对的控制权。
可,显而易见,简文瑾貌似并不感兴趣,许久未讲话,只是抿口茶水。
“你确定只要三千万?”
“对,多的不要。”
“这百分之一股份折现可值一个多亿。”
“我不要。这一个亿拿来,也是找麻烦。”
简文瑾也未多讲,只是唤秘书将笔以及印章拿来,双方签订了合同。
“你能把这三千万变成京城一套洋房吗?我只要地契。”
“没问题,我让秘书在合同里填字。”
宁依裴原本是觉得,要守住简瀛留下的股权,不能落在有心人手里。
可,就这些天看下来,简文瑾处事冷静,并且不是喜欢偷偷摸摸玩小手段的人。也不屑于要简瀛的命。
所以,这份股权,留着她手里迟早是麻烦。
如果给一个靠谱,光明磊落的人,也不失为一种好选择。
等事情全部处理完后,她离开了办公室。
而简文瑾则颇为疲惫地倚躺在沙发上,点燃雪茄,在京城来来往往的忙碌下,他看着手腕上的浪琴表上游走的时间,他习惯性做事最不浪费时间,遵守时间。
而手腕上旁边有块微深的疤痕,是当年当兵留下的。
他用手松去领带,在凝望她的眼睛时,他的内心仿佛愈加包容了。
他有点明白所谓的感情。
对于一个理智肃穆的人来讲,或许,爱就是那,紧凑严肃的生活中,忽然的放松。
他看见她,就会感觉松懈。
他喜欢这种感觉。
不去强求,只祝福。
秘书为他在沙发边,放上麝香,香丝飘渺。
他闭着眼睛,只听微风拂面。
宁依裴去琴行选了喜欢的法兰山德小提琴。
她站在城中村里,含苞欲放的白栀花里,她将小提琴放在瘦骨嶙峋的肩膀上。
诗意缥缈。
她在凄丽的小提琴声中,终于为自己流离失所的灵魂找到归处。
她想起无数次的灵魂自我磨灭,又倾听着悠扬的乐曲,花香肆意,她泪如雨下,迎着盛大的夕阳。
她回头,就看见站在这喧嚣城市里,为她寻觅一处宁静归属的男人——
在她想要跳河自尽时,出现的男人。
他穿着白色的衬衫,牛仔裤,戴着鸭舌帽,站在夕阳下,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即使没有对视,也能清清楚楚感觉到,他好似为她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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