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犹存。比起和我结婚那会,听说,开放了不少。”
宁依裴当然听出来了,他字字里透露的不满与恶意。像简文瑾这种男人,你可以反抗他,不爱他,甚至可以骑在他头上,但唯独不能忍受被其他男人抢占领地。
而,宁依裴对于他而言,从小到大,不仅仅是青梅竹马,也是属于他亲口承认的妻子。
“我今天是来拿股份的。但,你放心,我已经厌倦京城的尔虞我诈。”
“你手持的这点股份,足够给你招来杀身之祸,就算这样,你也要吗?”
宁依裴摘下墨镜,她依然不畏惧,总是张扬而阴郁,眼底不见光,嘴角总是扯着一抹蔑视的笑。
“简瀛之所以把股份给我,不就是认准我的性格,不会将它假手于人。她就是死,都不想让某些小人,目的得逞。所以,我就算死,也不会让别人得逞的。”
她起身,随手就将手里的合同,扔到了他的办公桌上。
“你就宁愿跟一个陌生人,也不愿意跟我。你就这么在意,当年的事。”
“不是,我只是单纯不喜欢你。”
宁依裴看着他好似克制禁欲的外表多了一些慌张。简文瑾从来都不缺任何东西,他只要想要,都能得到。
但现在,他想要拼命抓住什么,却怎么都抓不住了……
他竟生出几分失控的不安感,一种不甘心的情愫。
他的争强好胜,在她心里,像一个笑话。
“宁依裴,你觉得玩弄男人,很有意思?”
她比简文瑾更惊讶。
她觉得,以简文瑾的性格,他压根不会说出出格的话。
他对她也不会生起一丝爱。
可现在,看起很规整的环境,连一沓沓的资料都放得一丝不苟,连领带都不会有一丝皱褶,走到哪,都是克制的简文瑾。
此刻,说话带着不可思议的情绪。
“是你们在玩弄我。是你们拿我打赌。飙车,谁赢了,谁就有我的初夜。可是,简文瑾,我的初夜早就没了。你是不是有种被恶心的感觉,朝夕相处的妻子,心里藏着别人,不曾将身体献给你,却给了别人。”
“初夜到底有没有,等我赢了,亲自检查。”
这才是简文瑾,永远遇到任何事情,只会轻轻笑的男人。
他知道,宁依裴之所以不肯给他,是因为厌男症。
而他不相信,她不厌恶其他男人。
除了沈欲。
这个名字,是悬在简文瑾心里的一根刺。虽扎得不深,但也磨人,动一步,则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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