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下流的话,一颗恶毒的心,也在餐桌的酒精与鲜花下,渐渐消失殆尽,只剩下火树银花,璀璨洁白的面容。
他的手指这次圈住了刚刚走进来的宁依裴。
她很适合粉色,尽管清冷而傲然,可有股子我见犹怜的气韵,特别是乜眼不理人的时候,品出了几分飘渺的气质,脖子上的链子,有种暗喻感,让男人都蠢蠢欲动,抢夺领地或者占为己有。
她坐在离他们较远的位置,只是若有若无听见关景霁这个疯子说了一句。
“我们赌她的一夜,谁赢了,谁拥有她的初夜。”
而后,是沈欲轻轻的讥笑,反讽道。
“初夜?你清楚她有初夜吗?”
简文瑾做为前夫哥,他倒是很坦然,甚至很享受这种撕抢的感觉,反正他认定自己的,谁也抢不走。
他点燃雪茄,挥挥手,服务员开始为他倒酒。
他是内敛的,也是攻击性极强的。
抢夺成功,才能最大程度的感受到快乐。
“我没碰过她,是个好猎物。”
关景霁听闻后,接着说。
“呵,沈总,你现在放心了?玩吗?”
沈欲忽然话锋一转,故意打趣说。
“我当然相信简总,可是,她一看就不是安分守己的女人,不信,你们可以仔细看她的项圈。”
两个男人,对于,沈欲称呼锁骨链叫项圈,有些诧异。但仔细观察,那的确像栓狗的项圈。
宁依裴显然不可能戴这种饰品,难道,真是名花有主了?
这点,让简文瑾有内而外的不适。但,他仍然保持着风度,并未表露不适。
“宁依裴,来,抽烟。”
她面前的盘子,忽然,被关景霁扔的烟盒碰触挪移,她只是紧紧地攥进手里的刀叉。
她知道,这烟盒是关景霁在告诉她,别忘了以前的事。
曾经,她一次次用烟头烫伤他,而他刚刚开始,只是忍受着,并且还要讨好她,这种臣服的姿态,并没有得到宁依裴的理解,反而,让她变本加厉。
关景霁心中的欲望与渴求一旦过了度,就成了深不可测的恨。他还维持着基本的素质,以后就说不定了。
宁依裴大可希望,赢者是沈欲或者简文瑾,都不想要是关景霁。
他对她的乐趣不在于身体与征服,而在于反击。
宁依裴感觉到,步步惊心,但她早就是破罐子破摔的人了。
她倒顺其自然的,在几个男人的注视下,从烟盒里面抽出一杆烟。放在嘴唇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望着关景霁,颇为嚣张地指挥道。
“关景霁,过来给我点烟。我没有带打火机,你难道忘记了……曾经是谁的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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