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就是不让宁依裴难堪。
这要是三把庄家赢,总是说不过去的。
这点,宁依裴看得出来。
沈欲压根不怵他们,没必要让着他们,除非是因为其他原因。
可,这种想法,让她隐隐约约感到愧疚。
她总是对沈欲很心软。
她也总能在乌烟瘴气的环境里,看见他内心深处的声音。
沈欲不是追名逐利的人。
他和她的母亲是完全相反两类人。
宁依裴也离桌了,不顾人群的议论,她实在受不了这种窒息的环境。
她在洗手间点燃烟,看着镜子里,破碎不堪的容颜,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但回想往事,她便会忽然发出讥讽的笑声,尖锐热烈,指着镜子里的自己,怅惘。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爱笑。
沈欲慢慢走进,他身上裹挟的野性让她有点透不过气。
以前的沈欲直视她会两耳发红,现在的他不动声色,反而用手轻轻抚开衬衫,拉住项圈,迫使她靠前,看着她有些闪躲的视线,在耳边,耳鬓厮磨。
“这项圈,不错,挺适合你。”
宁依裴条件反射地仰起头,光下是她病态而不妥协的神情。
一点都不隐藏对于他侵犯行为的厌恶,有些难以遏制地想要躲藏或者逃避,但又无处可逃。
他手勾住项圈的时候,她竟然生出了不洁的想法。
联想到之前……
她忽然觉得,沈欲很像这些天同床共枕的男人。
沈欲的普通话比起以前好很多,整个人的感觉,太像了……
但她又不好开口问。毕竟,多年前将他欺骗,转身嫁给简家,现在又间接告诉他,她和别的男人滚床单……都难以想象,沈欲的面色。
惹不起。
这是她对于沈欲最直观的看法。
他能毁了宁氏集团,还能短短一年,在金融与股市上大放异彩,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她欲言又止。
“你喝了酒?”
她不合时宜地说了句。
他身上的雪松香混着若有若无的酒味。
这些年,沈欲还是保留着藏族祭祀的习惯,与众不同的是,他还要应酬喝酒,也就在短短时间内,品过不少白酒,红酒,啤酒,女人也见过不少,但却都不感兴趣,她们身上没有宁依裴那股时有时无的幽怨而气傲。
他如猛虎细闻玫瑰,从下往上的时候,眼神带着某种深深的执念。而后,松开手,克制了欲望。
宁依裴有些逃避往后退,忽然后脚跟磕到洗手间地板的铁片。
他很淡然地拉住她的手,甚至刻意避开抓她的伤口,嘴角带着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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