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瀛曾经反抗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谩骂她的吗!也是说她有钱有闲?所以被限制自由,被限制选择,被家暴,被要求怀孕,被老太婆针对,被婆家挑刺,这些都是无所谓?你为什么会觉得,一个女人不想活了,算脆弱!”
“宁依裴!”
“简文瑾!你滚!我们到此为止!我就算把整个京城的男人上了,也不上你!”
吼完后,她用力关上车门,拿着档案袋,不回头,走向教室。
教室里面趴着好多看戏的小孩子,他们都探出头在看,看见老师来了之后,又通通回座位,乖乖地坐好。
前排的小孩子小小的,把口袋里的糖给宁依裴,嘴里颇为天真地安慰道。
“裴裴老师,别哭,你最好看了,不要理会这些垃圾!”
“裴裴老师,你是最好的~因为我很笨,你从来不骂我哦。”
宁依裴擦干眼泪。
她是为简瀛感到不公,为什么到现在,每个人都觉得,是简瀛的错。
简瀛也是料到了这点,才会把唯一傍身的股份给她。
宁依裴现在有两条路。
继续当小提琴老师,把股份折现成财产。
或许进入简氏集团,做为股东,再次进入京城上流社会。以全新的身份。
前者,她岁月静好。
后者,她或许举步维艰,遭受非议,甚至坠入深渊。
-
车上。
简文瑾隔着车窗看了教室很久。
他眼底如深渊,将目光看向后座的关景霁。
“简瀛之死,怎么这么巧?”
关景霁那张脸过于美好,但却不动声色,只是简单拍拍身上的烟灰。
“你是觉得,依裴早知道,简瀛的遗嘱?”
“怀疑。”
“我觉得不像。宁依裴的性子,破罐子破摔,不会从长计议,谋局翻身。”
“她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关景霁难得笑笑不语,打开手机,递给前座。手机上一个在融资的公司,标识是藏族,创立时间是近年,下面控股全是京城鼎鼎大名的投资公司,股市行情很惊人。
“关心关心这个?新出来的公司,听说股市上很牛。前些天,搞了一把我爹公司,一夜蒸发了一个亿。挺有意思。更有意思的是……这家公司背后的老板,是一位熟人。”
简文瑾明显也很有兴致,他一向喜欢争夺与占用的游戏。不管是生意场还是情场。
“那不是挺好,熟人好办事,约出来,见见面就解决的事。”
“沈欲。你还记得沈欲吗?”
简文瑾听到这个名字,闻风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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