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难吃吧。”
沈欲见她没有讲话,以为做的太难吃了,于是羞涩地摸摸耳朵。
“你不想吃,我下去给你端阿姨做的。”
“不用,挺好吃的。”
她配着虾将粥喝完了。
她就像一个脱离了母亲怀抱的孩子,孤独的,凄美的,而无数的早饭只有一个人吃的她,此刻有人陪着,在这个熟悉又冷漠的房间里。
很奇怪,她蛮喜欢他陪着的。
“沈欲,你有没有梦见过我?”
“做梦吗?”
他没有讲话,只是更紧张了,有些踌躇不语。
她也没有追问。
沈欲扯到了另外一个话题。
“过几天,给你补礼物。”
“不用。”
她会心一笑,果然梦是反的。
现实中的沈欲对于感情是一个温暖美好的少年,是悠扬缠绵的抚摸与安慰,是新生的希冀,感化她内心的苦楚愁思。
梦里的沈欲是一首没有前奏的曲子,强势而窒息的给她带来感觉,用最激烈的方式,哪怕是痛,是哭,是难受……也要唤醒她的麻木苍白。
她不知道沈欲所谓的惊喜,是什么。
她觉得,什么昂贵的礼物,她都无感。
所以,他送什么都不重要。
吃完早餐,他将碗筷收拾之后,走下楼就碰见夫人。
那是宁依裴的亲生母亲。
她看起来像是早晨刚刚从公司回来,打扮干练,白西装裤子,戴着薄薄眼镜,就在大厅里整理资料,手上握着钢笔,旁边是助理拿着平板电脑。
她往他这扫了一眼。
按照平常,她一定会挑剔刻薄讲话。
今天,她没有说沈欲一句。
只是眼神里夹杂着浓浓地讥讽,好似在嘲笑他,在否定他的全部。
沈欲移开目光,不再多想。
将碗筷放到厨房,这窒息的氛围,让他无所适从。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听说依裴昨夜生病了?”
他如实回答。
“她最近有些敏感,所以……”
“所以差点掉进温泉池淹死?”
沈欲没讲话。
她推推眼镜,将合同随意扔给了助理。
“真是生了一个靠不住的废物。”
她嘀咕一句后,朝他看过来。
“你还不错,可惜了,差距太大。”
沈欲渐渐反应过来,她妈妈的意思。
是在夸他反应好,但又在损他,原生家庭无力。
说完后,夫人就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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