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用身体来表达爱。
宁依裴不想流泪的,但也忽然流下眼泪。
她难受,她心里想说的话,说不出,就像堵在心口,压抑着,硬生生逼出眼泪。
宁依裴忽然在梦里,控制不住地笑起来。
她甚至连自己都控制不住。
她的难受像动手术,真实又支离破碎的痛苦。
直到最后,失去知觉,失去感觉,失去所有的情绪……
沈欲……
她醒了。
她睁开眼,就看见熟悉的天花板,眼角哭过般干涩。
站起身来,险些有些瘫软。
好像在梦里,她的身上很虚,连喘息都扯得五脏六腑窒息。
宁依裴低头看见了垃圾桶里的卫生纸。
“你醒了?吃早饭吗?昨天是不是做噩梦了,哭了一夜。”
少年穿着白衬衫,端着粥,站在阳光下,温暖。
他笑起来温柔美好,又有些不知所措。
风吹过他的碎发,说话很平稳。
见她愣在原地,不说话,他还不忘安慰道。
“别怕,你是勇敢且好运的,这些事都是小事,别怕……这粥有点烫,要不要给你吹吹?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昨天几位补课老师给你布置的作业,你完成得很好。这次考到年级前一百,问题不大。”
宁依裴走到椅子旁。
她真的很想把这碗粥全部淋到他头上,她在梦里,就像是他的宠物,甚至还在这一丝卑微中品出了安稳。很羞耻!
可听见他的话,又实在对他没脾气。
现实中的沈欲将粥轻轻吹吹,放在她的嘴边。
有点小心翼翼,生怕把粥洒在桌子上。
宁依裴怎么会看不出他的心思。
她咀嚼着粥,看见他期盼的眼神,语气冷漠而淡然。
“很多人,他们不爱我,只是觊觎我的财富。而我感觉自己最幸运的不是出生富有,而是有人能摒弃世俗喜欢我,哪怕只有一个。”
她最近越来越神经衰弱了,越来越不分场合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其实,宁依裴心里很清醒,她头越疼,精神状态越恍惚,她越清醒。
和她有羁绊的三个男人。
沈欲,关景霁,简文瑾。
只有一个沈欲,能真真正正摒弃世俗喜欢她。
可她不能和他在一起。
她不是一个勇敢者,摒弃世俗,是勇敢者的游戏。
她是一个被困在人生轨迹上,诚惶诚恐,软弱的人。
仅剩的良心和冲动,都用在帮助沈欲了。
她才想要守护他,而不能和他在一起。
“这粥味道不一样。”
“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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