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好一会儿过后,他才放开她,但又趁着左右无人,偷偷亲了她一下。
陆轻染看他满脸疲态,心疼不已,“你不用赶这么急回京的。”
裴九思握住陆轻染的手,“你和儿子在京中,我不放心。”
裴九思让陆轻染坐上他的马,他亲自牵着缰绳往长宁王府走。
街上一切如常,店铺林立,百姓三五成群,这样的寻常和平静确实最最让人心醉的风景。
“韩县丞,你知他是怎么死的吗?”他问。
“表哥说他是为给百姓做主而被当地恶霸暗害了。”
“不是暗害而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杀。”
“啊?”
“鲁州一恶霸强抢民女,韩县丞为这民女做主,带数十官差闯进恶霸家将这女子解救,同时将恶霸关押到牢中。可这恶霸在鲁州府有人,于是逼韩县丞将案子上交州府。上交州府后,没几日那恶霸就被无罪释放了。韩县丞告也告不赢,又怕那恶霸继续骚扰这女子,于是亲自为她和她的未婚夫证婚。可就在大婚当日,众目睽睽之下,韩县丞被倒下来的梁柱活活砸死了。”
陆轻染大惊,“那梁柱被人做了手脚?”
“嗯,事先已被人割断,在韩县丞为新人祝词的时候,只要有人刻意用力推一把就会倒下。”
陆轻染听到这些,只觉脊背发凉。强抢民女,谋杀官员,这鲁州得黑成什么样?
“这鲁州知府不是没有被弹劾过,可皇上不管,这也就助长了他的气焰。”
“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意外,而就在新婚当晚,一对新人双双自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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