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谢绪要转身,怒气冲冲往外走。
“侯爷说自己没有参与,但侯府却配合的极好,只能说明侯府有其他人参与了,这个人是谁呢?”
陆轻染目光追着谢绪的背影,见他听到这话,脚步顿了一顿,却没有回头,继续大步离开了。
陆轻染吁了口气,是啊,这人是谁呢?
这人定然是主谋,可能这盘棋就是他布局的,可侯府也就谢绪母子,谢绪说自己没有参与,谢老夫人没那脑子也不通政事,所以这个人是谁?
快用晚饭的时候,青竹气呼呼的从外面回来了。
“没有领到炭?”
陆轻染将账册已经翻到了最后一页,看着最下面那数额,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出嫁时,国公府除了给她那十箱不值钱的嫁妆外,还给了她几间铺面。
可这几件铺子要不是不赚钱,要不就是还在赔钱。
不赚钱的,这半年她为了维持生活,已经卖了。赔钱的还在赔钱,而且这个窟窿越来越大。
账册最后这一串数字不是盈利,而是赔的钱,是需要她掏腰包补上的。
可她哪有钱,穷得首饰都当卖了。
“库房说打从今年起,各房自己出钱买炭火,说是老夫人定下的规矩。我说我家姑娘一个内宅妇人,从哪儿弄钱,若是没钱,这个冬天便要冻死不成?那管事说与他无关,他只负责拿钱办事。”
“然后我又去了账房,各房应该都有例钱的,可您猜怎么着。他竟然说账上没钱,各房自给自足。哪有这样的事,分明是针对您的,太可恶了。”
青竹气得呼哧呼哧的,陆轻染早就猜到了,倒也不生气了。
只是看着这账册,却免不了发愁。
这时外面有人喊,说是送来了晚饭。
“咦,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的?竟然不需要我去厨房催,他们就送来了?”
青竹还不大信,忙跑出去看。
陆轻染又看了一眼账册最后那串数字,长长叹了口气,将账册合上了。
刚站起身,打算用饭,听到外面啪的一声,像是碗碟摔地上了。
“你怎么不等我接住就扔地上了!”
这是青竹的声音。
陆轻染皱了皱眉,打开帘子出去了。
正房外,碗碟碎了一地,连带着饭菜也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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