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吧,听说你当年也是练体育的。”
“得了,老朱,我心脏不好,你可别拿我开蒜。自己人我也不说生分了,你们抓紧时间破案,还老百姓一个安宁的生活环境,这才是重中之重的头等大事。”
闻言,朱学文很是凝重地点点头道:“老许你说的对,这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我们一定争分夺秒,抓紧时间破案。”
对于省道频发的杀人案件,朱铁头其实是束手无策,市局的代理局长黄有生那是一天一个电话,基本上都是不阴不阳地问话:“老朱,是对我要调你回盐渎有意见么,一天一起凶杀案?还是不想让我这个‘代’字被拿掉?人命关天,我命令你们在一周内必须破案,还老百姓以朗朗乾坤,否则在我被拿下之前我会先拿掉你。”
“拿毛?不知所谓!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在乎这顶乌纱帽?”朱学文很是恼怒地挂掉了电话,“发生如此重大的恶性案件,作为市局代理局长,不鼓励下属,还风凉话无边,真是混账透顶!你是当局长那料么?”他突然很怀念夏镇喜在位的时光,要是他老人家在,估计早就坐不住了,会在第一时间赶赴湖跺,怎么可能区区一个电话了事!虽然愤怒,但是却不能不破案,更不能以此为借口对抗黄生有,公安局是什么局?在他朱学文的眼里,就是刑侦+。破不了案件,保护不了民生,这公安还何以为公?
他麾下的公安局不搞形而上的那一套,早饭还没吃的他已经匆匆地赶赴了颜单一线。他急急忙忙地戴上白手套,走近了案发现场:“老陈,尸体解剖了没有?初查是什么情况。”。
“局长,凶手很厉害,一击致命,还从容地取走了凶器,这是个有预谋的杀人案件。”
朱学文看了一下周边的地形,这沼泽地看上去坑坑洼洼的,不是熟悉地形的人都不知道如何下脚。“我觉得凶手应该是本地人或有在本地生活过的经历,至少事先踩过点。”
陈远明对他的判断很是认同,连连点头:“这杀人手法并不多见,距离如此远,就这么很随意很随意的一刀下去,居然能致命,应该是军人或者职业杀手所为。他还要熟悉颜单的地形,一般人面对警方的围剿绝对不会如此从容。”他指着四具尸体脖子间的红线,很是无奈地道:“深浅一致,如同机器切割一般的切口圆滑,这凶手把这杀人视为一种行为艺术吧。”
陆正风在一旁轻轻咳嗽了一下,情知失言的陈远明立马尴尬地退到了一边。
“这么迟才来,有线索么?”朱学文没有回头,他知道咳嗽的是谁,没啥好气地问道。
“有的。”陆正风的回答很干脆,“暗网有个很有名的杀手叫做惊云,他最擅长用这种恐怖手段杀人。前一阵子,他也在颜单的地窖世界待过,曾是他们的客卿,具备杀人的条件和可能。”
朱学文有些疑惑地问:“这种职业杀手怎么会向平民下手?没有悬红他们应该是不屑如此的吧?”
陆正风刚和李天政通完电话,证实了私人会所的视频里有惊云和汪强等人碰面的镜头。这里面涉及到国家安全层面,他自然是没有告诉朱学文,只是简单地陈述道:“这惊云可能换了后台老板,不再为地窖世界服务!”此刻的朱学文状态不佳,应该是被市局那几个混账给逼宫了。他最需要一个答案的时候,陆正风立即补充说道:“他之所以在这颜单制造恐怖气氛,倒不是和这些人有仇,也不是接到了暗网的单,应该是和白和平有关。”
“想利用白和平的愧疚感,逼他出现?”
“不排除这个可能。”陆正风点点头:这白和平一定向我们隐瞒了些什么,否则对方的行动不会如此激进。
这时,李天政的电话来了,电话那头的他显得很是焦急:“不好了,小陆局长,白和平被人给救走了。”
“能从你的教廷把人给救走,你逗我玩呢?”
“他们声东击西,在军方的秘密基地制造混乱,你也知道的,岳八不在,那里绝不容有失,我的人都到那边去救援了,实验室就留了一个新003,结果被人一刀给拉了脖子 ”
陆正风有些狐疑:“你的00系列这么弱?”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对方十分强!”
“师叔,我觉得我们八字可能不合,我和你的合作几乎就没有成功过!”陆正风气愤地挂掉了电话,好在自己留了个心眼,在这白和平的体内种下了一枚gps跟踪器。
这时,朱学文也接了个电话,还是黄生有,一通莫名其妙的咆哮之后义愤填膺地道:“朱学文,你就是个猪头,居然敢扣押s市的市首白和平,你真不想干了是吧?我告诉你,你先戴罪立功,赶快让陆正风派人协助s市的专案组。”
朱学文言简意赅地回道:“一、配合兄弟县市的刑侦部门这系属应该,不需要您打这个电话;二这白和平是盐渎市府的一把大哥亲自过问并接手的,你黄生有想要人得找李天问,若是你敢的话。”说完之后,他果断地挂掉电话,并把黄生有拉进了手机的黑名单。
半个小时之后,s市刑侦专案组的十几位精英来了,为首之人和陆正风是匆匆握了一下手,时下是40多度的高温,又正值中午时分,这个时候颜单的地表温度足足有70度。s市的同仁如此急迫地赶赴颜单,是他们的gps系统锁定了白和平的手机方位。更重要的一点:他们带来的情报信息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通知专案组,在颜单派出所二楼会议室集合。”陆正风略微一迟疑,下了一个很是仓促的命令。”
十分钟之后,颜单派出所的会议室是人满为患。
空调的温度已经打到了16度,还是没有感觉丝毫的凉意。陆正风让人到楼上宿舍取了不少的插线板过来,一排同时取来的电风扇也同一时刻呼啦呼啦地开动起来。
身为治安大队长的祁红也列席了这次会议,她有过和陆正风合作的经验,对被召唤也是见怪不怪。
s市和湖跺警方在会议室的两边对面而坐,面色都是极其凝重。
董卓强是s市行动组的负责人,他的介绍言简意赅:s市刑侦在庆功会后对在殡仪馆的尸体做了一次常规检查,他们发现此次被蓝牙特遣队消灭的丧尸都是活生生的人,只是被人注射了一种不知名的针剂。这针剂的作用就是让人体的所有器官硬化并膨胀,譬如心房占据到了胃以上的部位,眼睛则向耳朵的方向扭曲,从而造成的后果是这些人的神经极度绷紧,产生幻听和幻觉,特别是临夜时分,会不自觉地结队梦游,伴有攻击人的行为。这攻击也带有扯、抓、咬的近视中了h9病毒的特征,但是这种攻击实际上并没有多少危害性,也不具备传染性…”
陈远明地听对方介绍完,面色十分凝重,他使劲地掐灭了手中的烟头,此刻的脑海里立即呈现了一种新型毒品的名称。
投影仪前的小黑板上,陆正风在丧尸两个字上画了一个红色的圈圈,然后打了一个比字体还大的问号。“老董,你是说这些所谓的丧尸实际上只是被人控制了神志,从本质上说他们是人类,是受害者。”
“是的。”董卓强非常笃定地道:“就是人类,这所谓的消灭丧尸就是个阴谋。这蓝牙小组不是功臣,他们犯了相当严重的错误,足以上绞刑架的错误。”
“是误杀呢还是故意的?岳八既然是军方研制h9病毒主要负责人,就万无看不出真假丧尸的道理…他们究竟想干什么?”陆正风在心里冒出了无数个黑人问号,沉思片刻之后道:“涉及到军方,这可不是我们所能解决的问题。哪怕省公安厅的一号在这里,他老人家也只有挠头的份。我建议把这个情况向龙国公安部作汇报。”
“理应如此,不过,陆局长,我们来此的目的不是为了追求谁对谁错,终会有人为他们自己的错误买单,这不是我们关心和能控制的事情。我们此行的意图其实很简单:我们要把白书记接回s市,洗涮他的嫌疑。”他这个“接”字用得很是巧妙,回避了白和平是忠是奸的问题,也就取一个请他回去喝咖啡协助调查的含义。
但是身为圈内人的陆正风哪里会不知道什么人可以用技侦,这些s市的同仁对自己刻意的遮掩和隐瞒让他有些暗恼,但是习惯于控制自己情绪的他回应对方的仍然是嘴角上扬的微微一笑,他的回复也很官方:“对不起,老董,我们爱莫能助,白书记可不在我们湖跺,至少,我和他老人家没有接触过。”
董卓强也不恼火,只是不咸不淡地道:“陆局长,天下刑侦是一家。我们恳请湖跺刑侦能协助我们一起破案,毕竟这s市的案件涉及太广,还有旁生枝节,若接下来这些后果是颠覆性的,你我,甚至整个苏省的警察都兜不住,我们将成为龙国同行的一个笑话。”
陆正风眉心一锁道:“正如你们所说,我也是十多年的老刑侦。老董,你既然强调天下刑侦是一家,那么一家人就不能说两家话…给予我们真正的知情权,这是我们合作的前提。”
董卓强怔了一怔,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说错了话,于是很干脆地道:“陆局,我们并非刻意隐瞒,在座的都是我们刑侦的兄弟,就万无不可对人言。这个让人体膨化产生幻觉幻听和梦游状态的针剂其实是一种毒品,在国际上有个名称叫做hgo。其危害性并不亚于所谓的h9病毒,根据我们调查,这毒品的首次出现在一个私人会所,而这个会所的幕后老板就是白书记。”
“所以,你们查的其实是一起毒品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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