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美女的纤手来个狂野的奔跑,宛如私奔。但是他心中可以感觉和王研越是站在一起,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就越是遥远。她眼神里始终鲜活的是那个贱贱的身影,越是危急的时候,出现的频率却是越来越高…哎,姑娘,带着你逃命的是我哈,为何你都不肯看我一眼。
“既生蒿,何生群!可谁叫你是老子的铁杆兄弟呢,他么的,只能禅让了,禅让了。”周蓬蒿的到来反而让他一颗飘在半空毫无着落的心彻底落地,他是从心底舒展了一口气,像是完成了一个要命的任务。
里屋那扇门到了今天算是彻底对自己关闭了。有些遗憾的严群沉默了半晌之后,又缓过神来。
“嫂子,好久不见。”此刻,他搞怪的声音拖曳得有些长。
他并不了解祁寒梅和小六子那段往事,只把那当做风流韵事来听。这严群比周蓬蒿还小几届,他和陆正风的距离远没有周蓬蒿来得那么近。
刚从失恋的场景之中挣扎脱身,此刻这小子的眼神有些猥琐,这也怪不了他,祁寒梅在湖跺那可是艳名在外的人物。在她那个家庭之中,偏安一隅的赵亚明是黯然失色的。华夏人的传统思维:不到30岁的女人一路坐火箭一般挤进一个大局的权力巅峰,任谁都要会戴上厚厚的有色眼镜。
里屋的周蓬蒿很是放肆地抱着王研的娇躯,坐在他的双膝之上。
他轻轻吻了吻她精致的耳根道:“小美人,有没有想我?”
王研眼圈微红,搂住他的脖颈,俏脸紧紧贴在他的颈侧道:“若是不想你,那……该如何?”
“不如何,我会伤心。”周蓬蒿的手慢慢往下,轻轻撩起王研的长裙,温柔抚摸着她丝缎般柔滑的肌肤,在他的恣意抚弄下,王研忍不住蜷起了娇躯,轻声嗔道:“住手,这里不是久居之地,我们的动静,也许都在他们的显示屏上。”
周蓬蒿忍不住骂了一句:“他么,早晚有一天,我要将这地窖世界的变态给收拾个干净。”
王研目光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也包括我表姐么?”
她的樱唇颤抖起来,两颗晶莹的泪珠缓缓滑落,周蓬蒿爱怜的将她揽入怀中。
就在二人你侬我侬的时候,那紫色的光线突然之间大盛,周蓬蒿把头扭了过来,大吃一惊。
“这是什么?”他一把把王研拉倒身后,保护起来。
只见眼前这紫色世界像是瞬间开了一道虚幻的门。
这门是笔直的尖棱形的结构,像是一支超大的笔一般,笔尖朝上,在紫色光线之中微微掰开,里面是氤氲一片,犹有恐怖的呜咽之声,这声音宛如并不存与眼前的这个世界,而是在另外一个浩瀚的宇宙之中,周蓬蒿向里面看了一眼,差点没有被吸进去。
王研颤声,一把拉住了周蓬蒿的大手,满面的惊愕道:“那是一道门?”
二人都是一脸疑惑地望向这敞开的虚影之门。明明那道虚影很是模糊,却是给他们一股极强的压迫感。
“小研,既来之则安之,我们进去看看?”
王研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幸福日子才刚刚得到,她不想这么快就失去。未知对她来说有吸引力,但是这种吸引力尚不值用眼前获得的一切去交换。
她打了退堂鼓,周蓬蒿只能按捺住心中的火焰。“蓬蒿,这里有古怪,我们还是出去吧。”
周蓬蒿点点头,二人转身出门,“蓬”的一声闷响,他像是在身后被人猛推了一把,一个趔趄跪倒在王研的腿边。
那紫色的光线突然之间消弭,一道虚幻的影子“嗖”一下钻入了周蓬蒿的后心位置,他却懵然并不知晓。
正在对话的几人看到周蓬蒿的造型也是一脸懵逼。
周蓬蒿也是反应极快,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一截青草,迅速地完成了一个环,开始了声泪俱下的表演:“小研,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从这地窖世界出去。是命运让我们相遇,我爱你,此后的每一天,我们都彼此相依好嘛?”
求婚?这他么的一出大戏啊。严群嘴圈成了一个“o”,祁寒梅也满脸的不可思议,唯有有着浪漫血液的红毛啪啪地鼓起掌来,用并不熟稔的国语喊道:“答应他,答应他。”
王研的目光变软,显然已经被他的话感动。
她终于点头道:好!得意的周蓬蒿猛地将她搂在怀里,二人旁若无人地吻在一处,直到天昏地暗
一曲浪漫的插曲始毕,地窖世界里的反抗力量现在是壮大了。
严群心态已经回档到了进这地窖世界之前,看众人的气氛有些尴尬,连忙道:“蓬蒿,来这里之前,你和嫂子是怎么凑到一块去的。”
周蓬蒿紧握王研的小手,他的表达能力不弱,三言两语之后,众人点头,严群也渐渐收去了小觑之色。
光是人家盐渎国安的扛把子这几个字的头衔就足以让他低下高昂的头颅,那曾经也是一个自己想去的单位,可即便是一毕业就去了,混到祁寒梅这个位置那也是门都没有。周蓬蒿的话也让王研眼中最后的一丝怀疑之色尽去。
古今往来,就是再垃圾的间谍机构,也是精英迭出。这是个名利场,更是一个有才华者的大市集。严群和周蓬蒿存在着性格上某个方面的近似:那就是崇拜强者。
周蓬蒿把国安在古虹以身做饵、抛砖引玉的壮举一说,严群已经急不可耐地摆出了一个大拇指。
“什么,你说小敏是…噩”
接下来周蓬蒿的话让严群眼色一阵黯淡,听闻了她视人命如草芥的“69手雷宴”更是火冒三丈,不由得出声骂道:“这个蛇蝎女子,还真舍得下本钱。”这话激起了祁寒梅的共鸣,她很介意地看了周蓬蒿一眼,那眼神的意义有些奇怪,周蓬蒿并没有解释,也没有泄露丝毫的不满,他在这个地窖世界呆的时间不短,知道这里监控设备的厉害。
“某些人不吱声是理亏的表现吧?曾几何时,某些人曾有动物凶猛的表现不知道王小美女你怎么看。”祁寒梅继续揶揄他,并没有看到周蓬蒿噤声的手势。
“咦,这火焰珠的光线怎么变得如此黯淡了?”严群朝里面瞥了一眼,然后看到周蓬蒿怪怪的表情,一抬头,看到了不远处微微凸起并不显眼的监控设备,连忙朝他们招了一下手。
“跟我来。”
这些天在这地窖世界的反复徘徊并不是什么效果没有,严群手机的续航能力还算不错,他关闭了所有的耗电系统,唯独保持了在会议系统里的登录,这也是陆正风能迅疾找到他所在坐标的原因;另一方面,暗网杀手红毛的反侦查能力也不弱,他们在默契配合之下,是找到了一个地窖世界的监控死角。
几人都是各自领域的精英,脚下的速率不慢。在红毛的带领下反复穿梭,行进了大概有三五里的样子,他才气喘吁吁地道:“到了。”
红毛身上有一个不起眼的红点,他的面色有异,然后朝王研和严群分别施了一个揖,他显然是没有接受周蓬蒿半个主人的说法,并没有向他施礼。“现在你们安全了,有什么需要,主人,你们可以直接在会议系统里和我联系。请相信我,我只是短暂离开,你们要是遇到险境的话,我会第一时间出现。”
红毛是法国人,他本是这个世界上最善于设局的杀手之一,他这个杀手还具有一定的艺术细胞和浪漫气息,接到重要的刺杀任务,他绝不会噩梦一般地直取人的首级,也不会惊云一般地爆破伤及无辜,他往往会设一个局,这个局有的甚至连续多集,若是对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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