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的时间比别人短。
更何况……
宁洲眼角柔和,把自己对聂飞昂的回应寄托在球上——
喏,你要的球来了!
聂飞昂和打了鸡血似的,猛地跳起来,对方的副攻拦网起跳慢了一拍……
鸡血剂量太大,聂飞昂一心表现自己,手没包住球。
蕴藏着二传赤诚回应的球,就这么被他扣出了界外……
“啊这……”聂飞昂小眼神慌张地瞟着宁洲,梗着脖子嘴硬,“打手了!绝对打手了!”
扣球如果碰到对方的拦网再飞出界外,也叫打手出界,便是扣球方得分;
但直接扣到界外,算扣球失误,判对方得分。
是否打手,决定了这一分的归属队伍……
邵秋队的副攻一脸憋屈:
“打什么手啊,我都没跳起来!”
观众们笑着插嘴:
“大声喊出自己拦网稀烂的感觉,一定遭透了吧~”
“扣球的心里也不好受,到手的分扣丢喽!”
“啧啧,双方副攻谁也别嘲笑谁,一同在教练组前公开处刑hhh!”
裁判没有受他们争论的影响,坚定地认为扣球直接出界,把这一分判给了邵秋队。
宁洲拦住还想争辩的聂飞昂,隔着球网向对方副攻表示歉意:
“抱歉,他太激动了,没有恶意的。这一球没有打手,我看得很清楚。”
“……没事。”
那名副攻神情纠结,抵不住好奇,盯着宁洲的眼睛问道:
“你刚才看出我准备拦边攻,才传的副攻位吗?”
“原来你计划拦边攻啊!”
宁洲指着他的腿:
“怪不得你刚才腿部重心高,没有弯曲起跳的意思。所以我判断你应该跟不上快攻。”
副攻戴上痛苦面具:“不是吧,传球前连一秒都不到的功夫,你连我腿的动作都研究了一番?”
宁洲还在认真补充:“而且你们后排防守的站位靠后,我猜都在防范余柏的重扣吧……”
“!?”
副攻脸色大变,双手扒在球网上,嘴巴开合几下,没能发出声音……
宁洲以为这段对话结束了,转身去安慰自闭中的聂飞昂:
“没事,下次扣回来。”
聂:“好宁洲,你下次还会给我传球的对不对?”
宁:“看情况。”
聂:“你果然生气了!我的直觉告诉我那球打手,擦到了他的指尖!”
宁:“……”
球网对面。
邵秋队聚在一起庆祝得分的时候,发现少了一人。
他们转头一看,副攻正挂在球网上,像一只被渔网捕捞的鱼……
杜骏去戳了戳他的后背:“还活着吗?”
“杜骏你说得对啊!”
副攻垂死病中惊坐起,抓住杜骏的肩膀猛摇,答非所问:
“对面那个二传,才是咱们最需要关注的!”
……
球馆接待室中,一名五十岁上下的女人翻看着男排大集训的个人介绍,愁眉苦脸:
“球队主二传真的不愿意录节目吗?拍摄行程和时间都可以商量!”
“张导演,我们找邵秋再三确认过,他不愿意浪费集训中任何练习时间,您还是另找人吧……
要不去隔壁田径训练中心试试,那边也有国家队成员……”
“等等,这张脸!?”
张导演骤然站起,对准简介一寸照的手指颤抖:“能帮我问一下这位队员愿不愿意来我们综艺吗?”
那张个人介绍的姓名一栏赫然写着:宁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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