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的事情来,你可不要后悔!”
听着王耀崧这般毫无顾忌的打趣,王舞阳脸上更是红的像只熟透的苹果,酒意不退,却也泼辣的说道:“哼,就是一张嘴厉害,唬得了别人,还想唬本姑娘我!”
那王耀崧倒也被架着一时下不来台,思前想后一阵,终于还是拿过王舞阳手中的酒带,便放进嘴边饮了一口,接着便被苦酒的烈性呛的直咳嗽,逗的一旁的王舞阳笑的是花枝乱颤,极为可爱!
“不曾想这道行通天,剑意修为盖世无双的王帅竟如此不胜酒力,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啊!”众人欢声笑语间,身后又传来一阵极为刚烈的声音,转头望去,正是那已是调养好身体的完颜金烈!
秦月阳见状,急忙空出身旁的一个位置,示意那完颜金烈可以上这来坐,完颜金烈倒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就随意拿起了放在地上的一只酒袋,举起对着众人说道:“今日有幸与诸位同饮,也是缘分,话不多说,我先干了。”说着便仰头痛饮,只听到他喉结处咕噜咕噜的声音,竟是将那一酒袋的酒都给喝光了,当真是海量!
在场众人看着皆是瞪大了眼睛,王耀崧却有些醉意的笑道:“你这是拿酒当水喝呢!”
那完颜金烈却是听的大笑起来,朗声说道:“王帅有所不知,关外苦寒,没有热酒暖身,我等怕是很难渡过这漫长的寒冬!”
一语便说到了重点,王耀崧此刻也瞬间打起了精神,想起之前自己苦思不得其解的事情,便将手上的酒袋塞给了一旁的王舞阳,神情忽然严肃的说道:“对了,我一直都有件事情埋藏在心中,就是想问问这苦寒之事的由来,听那耶律葵花讲过,此地之前还没有如此寒冷,只是近些年来才一日比一日苦寒,不知其中是发生了什么怪事?”
一旁的王舞阳见王耀崧如此亲密的举动,自己也不故作扭捏,抓起那酒袋又是放进嘴里小酌了一口,辣意入喉,身子却是暖呼呼的!
“王帅当真对此事好奇?”完颜金烈却是笑道,又寻了一只盛满酒水的酒袋,与身旁的秦月阳轻碰了一下,便往嘴里倒去!
“自然是好奇的,若不是因为这事儿,那真辽族也不会舍弃家园,迁徙千里的吧!”秦月阳喝了一口酒,也开口问道。
见众人皆是用那渴求的询问之色看着自己,完颜金烈先是朗声一笑,随即便就款款道来了。
“正是,这事儿我前年便与我义兄耶律大石一同往极东北处查询过,当时我们绕着整个辽东足足行上了一圈,却是发觉离那长白山越近的位置,那冷冽的寒风越是钻心刺骨,那所过之处的积雪也已有我半人之高,每一步都是步履蹒跚,那马儿深陷在积雪之中动弹不得,我们只得弃马步行,好在有轻工傍身,才不至于太过狼狈。
我二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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