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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那花飘零的何人?”那汉子又问道。
“家母花飘零!”
“像,真像,这般倾国倾城定是她的女儿没错了!”黝黑汉子仰天长笑道,忽地又发现王耀崧背在后腰间的宝剑,眉头紧皱,又怕是自己看花了眼,揉了揉眼睛这才问道:“后生,你那后腰别着的可是破阵子?”
“正是,听闻此剑也是出于前辈之手?”王耀崧恭敬答道。
“那倒不是,这剑是家师遗作,可否借我一看!”汉子说道。
“自然可以!”只见王耀崧毫不吝啬的从后腰取出破阵子,在空中一扔,便被那汉子接在手里。
汉子猛地一抽,一束寒光便破剑而出,虎啸龙吟般的轰鸣声不绝于耳。
“好剑,不愧是家师一生最钟意之作!”汉子欣赏着手中的宝剑,不时细细打量,看到绝妙之处,竟也称赞连连。
王耀崧与秦月阴在一旁看着也不答话,只是见这汉子举止古怪,便不去造次,万一言语中有不敬之处耽误了那抗倭大事,便是悔之不及了。
“这剑不是一直属于太白山蓝之山之手么?自从他白日飞升之后,又如何落于你手!”那汉子也看出了眼前的两人神情有些拘谨,便开口问道。
“此剑正是蓝之山前辈的佩剑!”说着,王耀崧又将蓝之山那日飞升之事告与这汉子,阐明这剑只是由好友秦月阳所托,暂时交给王耀崧保管,若日后果真寻到了蓝之山口中所说的有缘人,定当转交。
那汉子听着王耀崧的口述忽然放声大笑,眼神紧盯手中的宝剑说道:“哦!看来你并非是他口中所说的有缘之人啊!”!
“先生何出此言呢?”王耀崧疑惑的问道,其实这事也一直压在王耀崧的心底,只是不知找谁问去罢了,此时有此机会,当真是要好好请教一番!
“此剑的威力,你怕是连三成都未使用出来,又如何当得剑的主人?”汉子说道。
“正是,只是我受兄弟之托,守护此剑,我已应他,他日寻得有缘人,定赠此剑,传承蓝之山前辈的衣钵!”王耀崧答道。
那汉子听罢,却仍是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手里的宝剑,完全没有要归还的意思,王耀崧也无心索取,便立在一旁,微笑以待。
“我便是欧鸦子了,你们二人寻到这来所为何事,直说便可!”听着那汉子这般说道,二人此时也已猜到这黝黑汉子便是那欧鸦子,只是没想到这偌大的剑阁,却只有他一人守着。
“那倭人寻衅滋事,伤我国本,扬州军士与那倭寇浪人厮杀数战,却在那兵器之上就落于下风,此次前来是为求剑!”王耀崧简洁的答道。
“那事儿我也有所耳闻,这本就是为国为民的大事,我断然也不会推辞,你们可知那浪人所用的利剑为何物?”欧鸦子倒也没有端着架子,反而爽快应道!
正当三人于草堂门口细聊着,那远处上山的隘口处,吴仲谋终于是气喘吁吁的爬上了山顶,此时正领着蝶舞和季佐沿着湖畔往草堂方向走着,远远便听到王耀崧与欧鸦子之间的对话,忽地高举手中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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