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听着天地返这般说道,秦月阳混乱的思绪终于是缓和了不少,心中想道:“是啊!这日子还长,未来会怎样谁也说不准,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只是心中却反复琢磨着天地返所说的求同存异。只觉得这话中的深意才是自己最应该悟的!”
此时正值暑季,天气炎热压抑,偶尔天边吹来的微风还带着丝丝热气,让人心中没来由的有些烦闷。路边树枝上的知了正“吱呦吱呦”的叫个不停,为这烦闷又多了一道点缀,简直是让人寝食难安!可此时那正沿着路边树荫底下休息的一众修道之人却心中娴静,丝毫不受那酷暑和嘈杂的影响,一个个都是清心静气的模样,全然没受这外界的影响。
那天地返听得却只是微微笑道:“枯木逢春,苦尽甘来!这后生有天纵奇才,待他好了之后,让他来大理寺寻我,我有些事情要问一问他。”
那秦月阴听得直点头,此时王耀崧的身体已是有恢复的迹象,待他再醒过来便真的只是时间的问题了,这多日的付出,让秦月阴也有些心力交瘁,直至此时,心中的那块巨石才终于落下来,微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难掩着激动的情绪。
半月过后,一行这才回到京城,路上为了照顾昏迷不醒的王耀崧,一众行人便放慢了行程。如今刚到中州长安城,那秦月阳和天地返便是马不停蹄的将张若虚和秦月观带去皇宫面圣,秦月阴却执意要领着王耀崧先回到了花府,秦月阳深知妹妹心意,便也未加阻拦。一路到了花府,那老管家福伯还是那般殷勤的领着秦月阴进了家门,见着王耀崧此时不知为何成了那般模样,竟也老泪纵横。这福伯一生侍奉花家,老来无子,定是看不得这年轻后生这般遭遇,顿时心中也有些怜惜。
秦月阴宽慰了几句,便将王耀崧带到自己房中,仍是悉心照料,从无怠慢!
而此时的花满溪,一红衣女子正站在一栋竹楼上翘首以盼,望着远处的云梦泽,心中却不时的回忆起些许往事,一会儿扑哧一笑,一会儿又羞愤难当。只见她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丰腴的身体更是显得雍容华贵,眼神里却竟是慈爱。
“臭小子,你可不要像你爹那般调皮,到时候可苦了你娘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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