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
“欸,我看你怎么好像长高了?”那王舞阳此时正依偎在王耀崧的身边,只见原本只是稍高于她的王耀崧此时竟高过她半个头,不可思议的说道。
那边秦月阳和秦月阴听闻也侧目看去,果然这才发现王耀崧套在身上的衣服小了不少,那脚踝子和手腕子都露在外面。
“说出来你们都不信,我修炼那大荒西经竟然有重铸根骨,洗经伐髓的功效!”王耀崧也不愿隐瞒,如实说道。
“哦···那你刚才不穿衣服就是因为····?”秦月阳像是记起了什么,恍然大悟说道。
“就是,我都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王耀崧没来好气的说道。
“误会,都是误会!我还以为你有龙阳之好呢?好色好到男女通吃。”秦月阳笑着说道。
“闭嘴!”
四人一夜追赶,那行马车也行了一夜,直至到了子时时分,那行人才于一处山脚下停了下来。只见那山脚下树立着一座高大的牌坊,上面赫然写着“少君山!”,此处便是少君山山门七里坪了!
四人气喘吁吁的跟了一夜,此时正猫在一处灌木丛后细细的看着前方的动态。只见一锦衣华服的男子从马车上跳下来,先是抬首忘了望那山门牌坊,又回过身一只手朝那马车帘内探去,嘴上却说道:“师傅,到了七里坪!”
那马车上被叫做师傅的正是那日豫王府内的少君山门主张若虚,此时张若虚微张眼眸,这才下了马车,看着山门说道:“赵传还没到么?”
正说话间,只见那山门上下来了一众道士衣着的少君山门人,为首的是一个虬髯长须的中年道人,恭敬的对着张若虚和秦月观拜道:“赵传来迟,见过门主,见过豫王!”语气中尽是卑微。
“无妨,上山吧!”说着,张若虚就领着豫王秦月观往那少君山走去。赵传紧随其后,临走前还吩咐一众手下守着这山门,告诫众门人不得放任何人上山。
灌木丛中,王耀崧见那豫王一行已上了少君山,便轻声说道:“怎么办?豫王已经上山了,那道人又是谁,豫王似乎对他很是恭敬?”
“那道人是少君山门主张若虚!”王舞阳说道。
“原来他竟是勾结了少君山,果不其然,看来他要反的可不止是朝廷,还有太白山!”秦月阳若有所悟的说道!
“此话怎讲?”王耀崧不明所以的问道。
“太白山是大夏朝的国教,历任国师都是由太白山道人担任!”秦月阴说道,说完又看了看秦月阳,眼神里尽是担忧之色,这眼下的事情已是越来越复杂了!
“哦!那少君山实力如何?”王耀崧问道。
“家师白日飞升之前,还不足为惧!如今,怕是已不弱于太白山?”秦月阴见秦月阳一直闭口不语,陷入了沉思,便替他回答道。
“那咱们此去定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王耀崧说道,此时的他挂念的人和事多了,就不再是当初那个愣头青,做什么事都要顾及后果。
“放心!我也留有后手!”秦月阳看出王耀崧和秦月阴的担忧,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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