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阳严肃的说道。
“别急,告诉你们就是了。”王舞阳突然转变的尤为痛快,喝了口茶水润了润嗓子继续说道:“那天我与并州牧郭奉孝一同被请入豫王府,豫王秦月观宴请我等,酒过三巡,菜过无味,正值众人推杯换盏之际,豫王突然开口说道如今朝廷羸弱,全靠各州接济,不如豫、青、并三州合纵连横,自立为王,岂不快哉!我假意奉迎,匆匆散了席便被安排住处。晚上豫王又设宴款待,我推脱旅途劳累便在厢房休息,那豫王便差人前来送些饭食,我乘机将那奴婢打晕,放在床上假装是我在休息,我再乔装扮成她的模样,便伺机一路随行着外出拉泔水的车偷跑了出去。”
“那并州牧郭奉孝是何态度?”秦月阳问道,对于王舞阳的言辞,其中几分真几分假已无从推测,就权当她说的是真的又何妨,到是那并州牧郭奉孝是何态度,他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想必这郭奉孝能如此爽快就入了豫王的设得局,其中必有些隐情。
“鬼神郭奉孝,才思冠绝大夏,论智谋,唯有扬州牧吴文台能与之相提并论,我是万万没想到这郭奉孝也能心甘情愿的被豫王拉拢入局,席间他并未阐明态度,只是微笑不语,身体倒是如传闻中的那般疲弱!”王舞阳说道。
“听闻那郭奉孝纵情风月酒色十几载,身体早已被掏空,看来这也是所言非虚了!”秦月阳说道。说着又看了看身旁一直苦思冥想的王耀崧,问道:“耀崧,你如何看待如今这局势?”
王舞阳也意识到王耀崧正看着她,冲着王耀崧灿烂一笑,眼睛弯成一道月牙甚是美丽。
那秦月阳见状,连咳两声,生怕这多情的小子中了那王舞阳的美人计,这姑娘诡计多端,还是多作防范些好。
王耀崧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揉了揉脸,继续说道:“我看这些人都是坐山观虎斗,谁强帮谁。”说着又对着王舞阳笑着说道:“是么,王姑娘?”心想着你敢对我用美人计,就休怪我对你用美男计了!
二人正要唇枪舌战,一直在旁沉默不语的秦月阴突然起身拍了拍王舞阳的肩膀说道:“天色不早了,早些回客房休息吧!”
说着不等王舞阳反抗,便强拉着她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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