崧见秦月阴娇羞的模样,甚是喜爱,心头一暖,这才继续说道。
“我等明日便先行至豫州,我舅舅花流水则为前将军率大军先行至潼关城驻军休整,听候安排,此次随军的还有那韩韬和他的百胜营供你我随时调配,原潼关太守韩约此次则封为军事中郎将,随军出征。”秦月阴说道。
“如此甚好,那我就先跟月阴去收拾东西了。”王耀崧听着立即起身拉着旁边秦月阴的手,朝自己房中而去。
秦月阳看着二人的离去背影,不禁好笑,又坐着喝了口茶,在嘴里抿了抿,便起身策马去军营找自己的舅舅花水流安排行军事项去了。”天空月色如银,洒在大地上如倾泻的玉珠,窗外虫鸣蛙叫声不绝于耳,一片春意盎然的模样裹着这长安城,还未到宵禁时分,街上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好似这太平盛世,安居乐业,却不知山雨欲来风满楼。
次日清晨,王耀崧与秦月阳、秦月阴一身轻装便骑马上路。三人行至潼关城小做休息,见这潼关城局势日渐平稳,便启程去往豫州地界。
这豫州自古便是中原大地,过了几处关隘狭窄处,再往东便是一边开阔地界,一马平川。
三人纵马驱驰,关隘处则下马扮作商人,一路也并为碰到什么阻拦。到是豫州各城池间,守卫森严了许多,来往查看通关文牒的军士皆往来密切。但商人络绎不绝,并未多加盘查。
王耀崧三人午时来到一处驿站,找了店家养些马食,便坐在一处桌子上,要了些茶水饭菜,便休息起来。
“那这情况持续了多久?豫州是有天灾么?征收那么多粮食是要赈灾?”王耀崧小心翼翼的问道,脸上却做满不在乎的样子,看似心不在焉。
“豫州富庶,真羡慕你们豫州子民。”王耀崧就坡下驴的赞美道。
那店小二听了格外受用,牵着马便去了马棚,喂着马匹,嘴里却不时哼着些小调,不亦乐乎。
秦月阳听着皱着眉头,在他心里,战场是下下之策,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策,也不会影响国之根本,毕竟战争才是最劳民伤财的。
“必须得想办法阻止这场战场,但也得随时做好战争的准备,不管谁胜谁败,吃苦的都是黎民苍生。”
“不错,我看我们还是早些去那洛阳城,在此耽搁不得。”
说着,三人稍作休整,见马儿已被喂养的差不多了,便给店家付了些银钱,匆匆上路了。
洛阳城,一直都是大夏朝的陪都,繁华程度完全不亚于长安城,只是这洛阳城连接着扬州、青州、并州等地,往来的大都是些华夏宇内的州城,异域风情少了些,但农业及经济基础还是遥遥领先的。
此时三人正行在去往洛阳城的路上,见一行道人身着道服,后背道剑,也正骑马赶往洛阳城中,三人不想无事生非,纷纷避让,却见那为首的道人竟拉马回头朝着三人行来,张口问道:“阁下可见一青衣道袍的女子走过?”
秦月阳拱手客气的说道:“未曾见过,这路上行人不少,但要问那青衣道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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