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就凭你现在这冷静而又条理有序的思绪,便是许多常人所不能及的。”秦月阳笑着说道。“只是我唯一没有算到的是,以我目前的功力竟也无法将你从灵台中强行救出,也幸得你胆识过人,不然今天在灵台之上可就悬了,这也许都是天命。”顿了顿,秦月阳又尴尬的说道。
“看不出来,你心机如此深沉。”此时说话的是坐在王耀崧身旁的琥珀,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秦月阳,全然没想过平日里满口家国大义的秦月阳,竟真的是当朝皇子。
“此言差矣,我早就言明我志向高远,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只是你们偏不信罢了。”说着,秦月阳整了整仪容,此时再看去,还真是一副风度翩翩的世家公子模样。
看着秦月阳这般模样,王耀崧和琥珀突然恍然大悟,再回想起在湘州的那段时光,秦月阳的那些令人尴尬的表现此时再想起来也令人顺眼了不少,果然还是人靠衣装,佛要金装!
“那你所说的大夏颓矣又是何意?”王耀崧脑海里思索了片刻,又问道。
“那你便要这大夏朝的权势再聚拢在皇权的手中?”王耀崧问道。
“我要的是大夏朝能做到真正的统一,人心所向,共同繁荣。”秦月阳说道。
“这些事儿明日进京我再与你细说。”秦月阳说道。
“进京,我们可没有答应你去长安城。”琥珀嘟囔着嘴说道,即便知道秦月阳身为皇子,也并没有太把他当回事儿。
“那耀崧都去,你不去?”秦月阳说道。
琥珀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拉着王耀崧就要回厢房,听着他们在这谈天论地已有个把时辰了,着实是无聊至极。
王耀崧也未推辞,任凭着琥珀将自己拉走,临别不忘朝着秦月阳和秦月阴挥了挥手示意,便笑着离去了。
从斗母宫回到住处厢房的路上,王耀崧拉着琥珀的手轻快的走着,二人穿越在一段段山路和楼宇之间,伴随着清风拂面,神清气爽,春风得意!路上来往的太白山门人见着二人纷纷以礼相待,二人也不时的回礼以示尊重。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二人便回到厢房,只见琥珀还未坐下,便急忙问道:“说,你是不是又起了坏心思了?”
“什么坏心思?”王耀崧刚坐在凳子上,听到琥珀这般发问,便欲哭无泪的说道。
“你去那长安城难道不是在打月阴的主意?”琥珀疾色问道。
“这跟月阴有什么关系?”
“那秦月阳是皇子,秦月阴可就是公主了,况且她对你的情意,怕是个傻子都能看的出来,你还想瞒我不成?”琥珀佯装恼怒的说道。
“公主怎么了,你不也是湘州的公主?”王耀崧拦腰抱着琥珀,宠溺的说道。
“那能一样么?”琥珀羞红着脸说道。
“在我心中便是一样。”王耀崧笑着回答。
“这个···。”王耀崧支吾着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却听到琥珀又说道:“拿下月阴我还是勉强可以接受的,她可比黄珂要知道心疼人。”
听到琥珀提到黄珂,王耀崧心中竟有些不快,但很快便掩饰过去,抱着琥珀就去了床上,嘴上却说道:“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心疼人
!”
次日凌晨,王耀崧早早起床,看着此时琥珀慵懒的躺在床上做着美梦,嘴角不经意间翘出一抹微笑。
出了门,天还是黑的,乘着微光,王耀崧心情大好,多日憋在心头的浊气此时终于能一吐为快。在太白山间自由的恣意奔跑,直到出了一身汗水,王耀崧才感觉畅快淋漓,甚至心中有种如获新生的感觉。看着天空的边际慢慢亮起,一轮新日就要破空而出,那种震慑就像一颗萌芽埋在心里,在露水的滋润下即将破土而出。王耀崧有所感悟,连忙闭眼盘坐于一处巨石上,在灵识内搜索着大荒西经。
王耀崧自幼便读过山海经,对于其中所记录的大荒西经篇也甚是熟知,只见灵识神海中此时正有一排排的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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