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太白山灵台下来之后,众人纷纷询问天人五问之事,王耀崧却只是微笑不语,有些事情再回忆起来也是徒增痛苦,可意会不可言传。
琥珀和秦月阳见状便也不再多问,看着王耀崧身轻如燕,气质飘然,一改往日消颓神色,心中所有的担心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秦月阳看着心里也不由得畅快,便说道:“耀崧可谓是春风得意啊!可是获得那神谕大荒西经?”
“天人五问的考验结束后,大荒西经便传入我的神识中,我还没来得及细品神识便回到现世了,倒是真气内力恢复了不少,也不知道现在能到哪种境界。”王耀崧说道。
“那便好了!”说完,只见秦月阳将手上的另一把佩剑郑重其事的交给王耀崧,嘴里说道:“师傅说此剑赠予有缘人,我也不知道谁是有缘人,今日你完成天人五问的考验,就将它当作贺礼赠送予你吧!”
王耀崧接过宝剑,摸着那有些年头的剑鞘,手指刚触碰,便能感觉那剑质感古朴,甚至有些苍老的悲鸣传入脑海,此刻的哀嚎完全不似蓝之山飞升那日那般光芒万丈,握在手里边如同握着一把木剑一般,王耀崧大感奇怪,便问道:“我只觉得这剑稀松平常,拿在手里如同握着一根烧火棍,断然是用不出蓝前辈那般威力,怕我也不是你口中那有缘人。”说着,王耀崧又将宝剑递给秦月阳。
“耀崧莫急,此剑通人性,需要纯正内力且真气浑厚的人方能发挥其真正威力,虽然目前我也不知道这剑到底配于谁手,倘若他日此剑真遇有缘人,你再赠予他便是。”秦月阳说道。
见秦月阳这般说,王耀崧也不再推辞,拔出古朴的宝剑,露出锋芒,问道:“此剑唤作何名?”
“破阵子!”秦月阳和秦月阴同时说道。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王耀崧摸着寒光如芒的剑身,轻声念道。
听到王耀崧这般念道,秦月阳像是记起了什么,又说道:“耀崧,你可还记得我之前说过带你来这太白山是有事需要你帮忙。”
“但说无妨。”王耀崧将破阵子合进了剑鞘了,挑眉说道。
“这说来话长,咱们还是去斗母宫议事内殿说吧!那儿僻静的很!”秦月阳说道,说完又看了看秦月阴,仿佛在询问她的意见。
秦月阴心有灵犀得点了点头,便随着秦月阳、王耀崧、琥珀三人一齐去了议事内殿,琥珀走在秦月阴的身边,见秦月阴眉头的神情却有些不自然,便开口问道:“月阴,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没事儿,可能是有些累了!”秦月阴解释道。
琥珀见秦月阴这般模样,心生怜惜,便主动牵着秦月阴的手,结伴前去。两人触碰之间,秦月阴本能的抬手回避,琥珀却抓的更紧了,对着秦月阴笑了笑,如同大姐姐一般。秦月阴此时也放下了芥蒂,没再反抗,原本有些冰凉的柔荑,此时在琥珀的牵握之下,也暖和了不少!
四人到了议事内殿,分别找了位置坐下,秦月阳现在贵为太白山的门主,自然独坐居中,看着王耀崧笑着说道:“耀崧,你看我像何人?”
“你就是你,长的比平常人俊俏些罢了。”王耀崧笑着答道,这没来由的问题也着实让人忍俊不禁。
“那我若告诉你我是大夏朝皇子,你会信么?”
“为何不信,只是当朝陛下姓···。”王耀崧话未说完,却突然眉头紧锁看着秦月阳,又看向秦月阴。
秦月阳笑着说道:“不错,当朝陛下秦无计便是我和月阴的生父。”
王耀崧震惊的张了张嘴,却快速恢复了神色,看了看秦月阳,又看了看秦月阴,见二人都是神色从容,便说道:“你二人都不是说笑之人,我便是信了,但你们既然贵为皇室之后,又怎么会在这太白山修行道法?又有何事需要我这一介平民帮忙呢?更何况我真气境界都已散去多时,一时间怕是也难以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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