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随口说道。
与不知道打什么主意的ser不同,黑发少年并没有想太多,他没有想要打探ser的意思,所问的这两句话等同于“你吃了吗”一样口语化。
“嗯,很明显吗?”ser佯装好奇的问道。
“你的名字很有俄国风格,你的外貌也和亚洲人有着较明显的区别。”黑发少年回道。
‘嗡——嗡——’
黑发少年身上传出振动的闷响,他对ser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拿出放在外套口袋里的手机看了眼备注后接通。
“莫西莫西作文本?”
“我看下。”
黑发少年将手机夹在脑袋和肩膀中间,拉开通勤包拉链翻了翻。
“的确在我这里。”
“没事,反正今天也没有作文作业,明天拿给你。”
挂断电话,黑发少年重新拉上拉链,再把手机拿手里解放肩膀和头,对ser说道:“你确定不用去医院?”
“不用。”
“那行,我走了?”
“好。”
黑发少年转身离去,身影逐渐融化在朦胧的晚霞里。
ser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苍白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明显得狰狞。
他原来的皮肤没有这么白,这种白已经脱离了健康的范畴,是病态的。
ser垂眸凝视着双手,半晌喃喃道:“奇怪,我好像想不起真正的名字了”
ser坐了很久,从黄昏呆到夜幕低垂。
面前经过的人流量逐渐减少,晚间的清风带着一丝凉意拂过面颊。
ser在思考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没有钱,他今晚怎么过。
虽然但是,ser并不因此感到急躁和慌乱,甚至还有心思琢磨如何滅除咒灵。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街上的行人从三三两两到归零。路灯默默的工作着,逐光的飞蛾不知疼痛地砰砰撞着灯罩,不一会的功夫地上就躺着几只也不知是晕过去还是死了的飞蛾。
ser站起来,像是有目的般,朝着前面的拐角走去。
转了个弯,右前方的大厦和写字楼间隔着一条阴暗逼仄的巷道。
ser刚到巷口,就听见有人绝望惊恐的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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